多傷心?”
“與我何干?鐵打的晏庭筠,流水的我們,他還會傷心啊,不是還有齊茗安慰他嗎?”我滿臉的嘲諷,邵凱忽然間變得很憤怒,揚起手來就想打我。我就硬生生的仰著頭,看他如何打下來。
“你總是用孩子,總是用受傷來激四爺,你知不知道。那天你孩子流產了,四爺從醫院回來都發生了什麼?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難過?”邵凱因為憤怒,眼圈通紅。看我的樣子,都是憤恨,我心口一滯,冷笑道:“孩子不是從他的身上掉了,他能感覺到痛嗎?我難過是他造成的,我不怪他怪誰?他難過是他自己造成的,與我何干?他若是真的要怪,真的要生氣,那就去死吧!”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的生氣,氣得胸口起伏不定,或許是因為他們都一直說一直說,或許是因為我的心中認定了晏庭筠的算計和無情,或許我就是心中煩躁不安,所以口不擇言,似乎刺痛了別人,我的痛就會少一些。
我的話語落下。邵凱身子一滯,眼中皆是失望:“真是不值得!”
說完他轉身離去,大步走得那麼決絕,我的心口一滯,在將來,我會和秦暮好好的,和他們都沒關係。
我打車回了酒店,到頭就睡,一夜的混亂不堪,到底是夢還是現實,我早已分不清楚。
我坐了第二天中午的飛機回了北京,在上海的任何行禮。衣服,我什麼都沒有帶。
我心想著,有很多東西是屬於過去的,所以就讓它埋葬在過去,眼不見,心不煩,過了的就扔了,不要去撿。
回北京之後。我沒有很快的告訴秦暮,也沒有回蕭家,只是找了一個酒店住下了。
給蕭敏打了電話,結果她有演出。所以我和蕭然一起去看了她的演出,演出結束之後,我和蕭然去了她的化妝間等她。
“你們倆,再等我一下。我得換雙鞋子。”她的話語落下,蕭然忽然笑著說道:“車裡不是有拖鞋嗎?”
“車已經走了。”
“那我們要怎麼回去?”蕭然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問道。
我當然也是一臉茫然,微微攤手:“我不知。”
話語剛落,只聽蕭敏沉聲說道:“我們小時候怎麼回家,我們就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