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忘記這件事情了。”
我吃了一些止疼藥之後,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是晚上了。
一起吃過晚餐之後,我們都開始回屋收拾東西。
從上海出來的時候,我的箱子是晏庭筠收拾的,所以有狠多東西我沒有翻亂,就這麼整整齊齊的擱著,因為還要放一些東西,所以我就把原來的一些東西拿了出來,再重新裝。
可把所有的東西都拿出來之後,我才看到,在箱子的最下面,有著兩本房產證,還有兩串鑰匙,我整個人都愣在了那兒,緩緩的翻開來看。那房產證上的名字,當真的都是我的。
現在我終於知道,最後的時候,晏庭筠一個人在我屋內,半晌才拿出來箱子是幹什麼了?
他當真是,做任何的事情,都是預謀已久。
我拿著,心緊緊的揪在了一起,很疼很疼,他恐怕是覺得,若是以後他不在了,我連居住地方都沒有吧,所以就很早提前給我把所有的後路都鋪好了。
可我更加的清楚,他做了這樣的準備,就證明隨時隨刻可以丟下我一個人。
眼淚緩緩的滑落。
良久之後,無雙推開了屋門走了進來:“收拾得怎麼樣了,要不要幫忙?”
我蹲在原地沒有動,只見無雙緩緩的走了過來,抽走了我手中的房產證,翻開看了看,輕嘆了一口氣,蹲在了我的面前:“你再想什麼呢?”
我淚眼婆娑的抬眸望向她,沉聲說道:“他的情況是不是很糟糕?以至於他很早就給我鋪好了後路?”
無雙望著我,柔聲說道:“你純屬想太多,一套本應該是他送給你的生日禮物,早就準備好了,但是你生日期間不是被人抓走了不在嗎?另一套確實是他前段時間買的,因為他若是入獄,他名下所有的財產都會被封的,再者,你前段時間不是看到了嗎?那些什麼洗黑錢的新聞,雖然最後證據不足沒有問題,但是以後老四就算是出來了,也會被警方監控的,所以你也算是他的退路啊!”
我望著無雙,深深覺得自己是一個白痴。
“當真是這樣?”
“我還能騙你嗎?”無雙說著這話的時候,望著我眼神很是認真,前所未有的認真,就像是想用這樣的認真來讓我相信她說的話是真的一樣。
“快收起來,鑰匙也是,等我們去了那邊,你的病治好了之後,你能夠快速的回上海,你自己有什麼任何覺得委屈的地方,都去問老四,不是更好嗎?”她說著,就把東西塞進了我的懷中,走到一旁幫我疊衣裳。
我去洗澡了,洗澡出來之後,想找無雙要吹風機,便就去到了她的屋找她。
誰知馬克竟然在她的屋內,只聽馬克沉聲說道:“你幹嘛騙她?”
“我哪裡騙她了,再說也沒有什麼,你沒看到,她拿著那房產證哭了,以為是老四不要她了,我就只能告訴她那一個是老四送她的禮物,一個是老四的退路,這樣的話她的心裡才會好受一些,再者,老四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年半載是出不來的,這個小丫頭對老四那麼依戀。我們總要給她希望,讓她心態好一些,好好的治療,話說,你到底有沒有把握治好她?”
無雙的話落,馬克沉默了片刻,我的心也被提到了嗓子眼。
“我當然是有把握。只是想要時間,主要是她這個急不得,要慢慢來。”馬克的話落,我的心才緩緩的落下。
溼答答的頭髮,我輕輕的敲了敲屋門,只見無雙快速的就開啟了屋門:“洗好了。”
“嗯,我要吹風機吹一下頭髮,太溼了。”我的話語落下,無雙拉著我進了屋內,快速的拿著毛巾來給我擦頭髮,馬克看著我們,轉身走了出去。
她一邊擦一遍說道:“以後少晚上洗頭髮,白天洗了之後,就坐在屋頂晾乾,曬曬太陽,感覺很好,然後頭髮的髮質也會包養得很好。”
她的話落,我緩緩的笑著應道:“好。”
第二天的下午,無雙他們帶著我飛往墨爾本。
我在飛機上做了一個夢,夢見了幾個陌生的女孩,還有一個男孩,我們坐在一起吃飯,夢境轉換得很快,好像根本就不是一天發生的一樣,隨後又夢見了晏庭筠,夢見他和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躺在他的腿上,畫面總是很溫馨。我都不願意醒來。
醒來的時候,還是黑夜中,我開始想念,想念晏庭筠的一言一語,想念他的每一句話。
去到那邊之後,無雙她們都不讓我關注晏庭筠的事情了,讓我必須心無雜念的接受治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