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發現,這些事情看似都沒有什麼聯絡,可仔細一分析,其實之間的關係還是千絲萬縷的。
背後的人針對自己的身份,那很大一部分也是因為自己是當初墨染家族的那個嬰兒。
那,自己身上到底藏了什麼秘密?
得到自己能夠得到什麼隱秘強大的力量,還是什麼。
慕容舞審視自己,除了墨染神功和三寂之外,就是古武,其他也沒有特別了,還是說她身體內被封印了什麼了不起的東西直到現在都沒有人發現?
慕容舞把各種可能都想了一遍,可惜就是沒有找到真正能夠合理解釋一切的原因,慕容舞臉色很是陰沉。
好吧,只要是個人陷入這般境地心情都不會好。
贏地,無憂,竺元,三個地方彼此分隔,千年來,各自為居。
就在眾人為了查明幕後黑手的時候,沒有人注意到,一直以來的結界封印開始鬆動了。
贏地,竺元的人都沒有注意到連結著兩地的結界出現了異常,堅不可摧的結界這個時候搖搖欲墜,只要再有個力量強大的人加以破壞就可以徹底摧毀。
而無憂的人也沒有意識到他們一直安居樂業的土地在無聲之間默默擴大了。
所有的變化並非真的不可察覺,但如今所有人的視線都被眼前的事情所限制,囷於自己目前的困難,也就沒有精力關注其他的事情。
無憂的邊界,原本是一片汪洋,一望無際。
這裡幾乎沒有人煙,不過還是有三三兩兩的住戶。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是千百年來就流行的道理,是經過絕對的實踐和檢驗的,一點都沒有錯。
不過在這裡要吃水需要冒著不小的風險,這片海水,若超過一定的範圍,進去再多的人也都回不來了,沒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經歷了這麼長時間,他們都有了一個界限,最多能到那裡,再多就不敢再往前了。
這段時間,這些漁民都有一種十分奇異的感覺,最近出海,收穫比之前少太多了,海里的魚似乎都消失了。
一向的海風也都發生了變化,這讓他們十分的不安,沒有魚就沒有食物,沒有食物人就活不下去了。
“阿爸,我們今天又沒有捕到魚,再這麼下去,阿媽和妹妹們就要餓肚子了。”一個少年的聲音響起,聲音裡全是擔憂,小小的年紀看上去承擔了不少不該他這個年齡承擔的責任。
而被他喚阿爸的是一箇中年男人,他身披著破舊的蓑衣,一雙草鞋也都破著窟窿,眉宇間盡然是愁意。
船在水上搖搖蕩蕩,水波晃動,也像是人忐忑不定的心一樣,無法平靜。
過了許久,男人咬了咬牙,像是下了什麼要命的決定一樣,“再往裡進些。”
而他這一句話一出,那少年卻被嚇到了,“阿爸,再往前就到了禁區了,那裡…”
“我們已經半個月沒有抓到東西,再這麼下去,大家都得餓死,左右都是死,還不如一拼,你阿媽和妹妹都會受不了的。”男人已經做了決定,拿起船槳,準備開始前進。
少年聽到中年人這麼說也是沉默,確實,他們這裡偏遠,和正常的城鎮不一樣,不是說沒有東西就可以去城鎮裡面換取,他們這裡什麼都要自己動手,若再抓不到,那他們真的要餓死了。
咬了咬牙,眼中露出堅定和視死如歸,他看了看禁地的方向,壓抑下恐懼,極力想要把腦海中關於那片禁區的傳說都拋掉。
突然,他眼睛瞪大,嘴巴也大張,震驚,驚駭,不敢相信!
他失態的伸出手指著禁區,有些結巴的開口,“阿…阿爸,快看!”
男人剛剛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這個時候神經一直都緊繃著,少年突然這麼一驚,他也嚇了一跳,差一點把手中的漿給扔掉。
他順著兒子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眼睛也驚的圓睜,瞳孔放大。
在那個方向,原本應該同周圍一樣蔚藍一望無際,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點土色,雖然還很遠,但能看清與海水有著本質的區別,那看上去就像是島嶼,是真正的土地。
兩個人都震驚了,他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似乎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那裡他們雖然沒有到過,但平時也都見到過,根本不是現在的樣子。
那土色越來越近,速度雖然緩慢,但還是可以發現,而與此同時,他們也發現了,在那土色的周圍已經看不到藍色了,橫著一條線,朝著這邊擠壓過來。
震驚已經不能形容他們此刻的表情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