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給趙兄添一陣子麻煩了。”燈火明亮的大堂內,上官潛笑吟吟地道,“等喬大俠來,瞧在我陪伴喬姑娘的份上,說不定心一軟,便不怪罪我了。趙兄放心,只要喬大俠來了,在下將喬姑娘完好無缺地交到他手上,立刻便走,絕不多加打擾。”
饒是喬寶清滿腹心事,也不由被這番話麻得直翻白眼。這壞小子滿口瞎話,偏偏編得似模似樣,誰要他陪伴了?哼,也不怕閃了舌頭。
趙鶴堂爽朗地笑道:“上官兄說這話真是太客氣了,像上官兄這樣的青年俊傑,趙某平日請都請不來,談什麼打擾不打擾?只要上官兄不嫌棄寒舍簡陋,願意住多久就住多久,只怕主人粗鄙,留不住客呢。”
當下,兩人言笑晏晏,推杯換盞起來,酒入肚腸後氣氛就更為熱鬧。趙鶴堂博學多聞,出道又早,說起許多武林中的趣事秘聞都如數家珍,上官潛也不遑多讓,兩人看上去聊得投機得很,說到興起時,甚至還出去比劃了兩招。
因是一時起意,兩人都沒動兵器,趙鶴堂使拳,上官潛用掌,一灰一白兩道人影近身相鬥,衣袂翻飛,拳影交錯,頃刻間過了數十招,各自退開。
唯一的看客喬寶清茫然四顧——過招太快,她根本沒看清怎麼回事。
重新回到席上後,她就忍不住一直用餘光去瞄上官潛。瞄到不知第幾眼時,趙鶴堂低頭倒酒,上官潛忽然轉頭,向她眨眼一笑。
“……!”偷瞄被逮個正著的喬寶清心臟猛地一跳,險些駭掉了手裡的筷子。
趙鶴堂抬頭正見她面色大變,關心地問道:“喬姑娘,你怎麼了?”
“我、我手滑,”喬寶清乾笑,“一時手滑,沒事。”臭小子,一定是純心嚇她!
“喬姑娘想必是累了吧?”趙鶴堂笑道,很是善解人意,“怪我和上官兄聊得太投機,忘了時間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