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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終是回過了神采,凝神道:“我叫江念,妹妹叫江華。”
“你們……”
是的,我們姓江,他們姓程,似乎都跟剛剛那個故事掛上了勾,但是有一點卻不一樣。
在黑暗的樓道中,我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可是我們並不認識江子衿。”
我們都沉默了,這個帶著歷史氣味的往事勾起了我們所有人的心思。
氣氛凝重得可怕。
程瀚鳴輕笑了一記,故作輕鬆地說:“或許我們是兄妹。”
是的,我也是這麼想的。
無論故事是怎樣發展的,好像種種跡象都指向程瀚鳴與我們關係匪淺。從老家高郵,到照片一致。
哥哥沉著氣踏上階梯,並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
“這或許是個值得探索的故事。”我也笑著說。
傍晚時分,哥哥回了旅館去拿我們的行李。我坐在程瀚鳴家的二樓露臺上,呆呆地看著將要落下的夕陽。
不知道八十年前的江子衿是不是也曾坐在這裡,悠悠地翻著閒書,或是桌上煮著一壺廬山雲霧,看著如畫的夕陽,身上撒滿了金黃。
故事講到江家生意受創便結束,我不知道是老人故意為之還是真的累了。
至少告訴了我們一個資訊,程敬之與江子衿的情路並不順暢。
我理不清自己與江子衿的關係,只曉得我們同姓江,或許她就是爺爺要找的姑姑,我有些摸不準。這樣說來,爺爺應該就是故事中的常樂了罷?這又是摸不準的,因為爺爺的名字是江永樺。
我揉了揉有些脹痛的腦子。
暮色開始四合,我撐起身走進室內,停佇在一旁的鋼琴旁。午時我聽程瀚鳴提起過,二樓的東西皆是從他曾爺爺手中傳下來的,擺放的位置自老爺子走後再也沒人動過,是以二樓從此再沒人住了。
我撫著尚有些鋥亮的琴蓋,看得出這裡常有人打掃。
忽然想起江子衿初次拜訪程敬之時也是在他家二樓看到了一架鋼琴。我有些好奇地翻開琴蓋,手指碰上那一排琴鍵。
可惜我卻沒江子衿那樣好的運氣,這架琴發不出聲音。
我想,這個故事若是真的話,這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