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為難的看著我,想著措辭,忽然開心的笑著,拍著自己的頭,“我知道了,娘子一定在怪為夫忘記了這合巹酒。”
見他用另外一副白玉杯倒上桂花酒送到我手邊,我輕蹙眉,盯著他看。他便催促著道,“娘子,娘子?”
我接過酒杯,他便迫不及待的和我手腕相交,還看著我,“我愛娘子。”
見他喝了酒,我也象徵性的喝上一口。他卻笑嘻嘻的拿過我的杯子,把他杯子中的酒倒入我的杯子中,又到了一半回去,重新遞給我。再次和我手臂相交,目光灼灼的看著我,我只好把剩下的半杯酒給喝了。
“娘子笨,”他卻不滿意。我覺得莫名,雖然我對凡塵俗世一知半解的,倒不是我笨,只是性子懶散了一點,不去煩惱這凡塵之事。
他仰頭喝完酒,卻說,“娘子也愛我。”
我扯開嘴角輕笑,還真是一個孩子,這凡塵看起來也不完全是不如意的……
“娘子笑起來真漂亮,”他奪走我手中的杯子,丟回桌子上,卻伸手抱住我。香甜的酒味撲面而來,我不習慣的移開頭,倒沒伸手推開他。對一個孩子,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他喜歡這樣抱著,就讓他抱一會兒。
但我估算錯了,他只是輕輕的抱了我一下,卻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紅著臉不敢再看我,拉著我的手嚷著睡覺。
盯著他紅紅的耳尖,染上粉色的脖子,我非常的困惑。也許孩子都是這樣的,我這樣想著,就被他拉到床上坐下。
“娘子睡覺。”他半跪到地上給我脫鞋,我立刻制止他的舉動,站了起來。他無措的跟在我身後,小心翼翼的看著我,“娘子?”
我推開窗戶,夜幕早已降臨。不過這不影響我的視線,這窗戶外面是一個小花園,佈局格調高雅。我笑了笑,不知道哪位修士給這園子布了陣法,誤打誤撞的有了聚靈之力。
“我要走了,”我想了想,還是親口對他說,不過沒有回頭。這個孩子總有辦法讓我妥協,早就該離開,卻隨著他拜了天地喝了合巹酒,著實荒唐了!
若白卻臉色大變,緊緊的從身後抱住我,“娘子不要走好嗎?”
心突然一痛,喉頭突有了血腥之味。我已經有上萬年的時間沒受過傷,這次卻……想到那隻小金箭,我轉身盯著若白看,“你射我的那是什麼箭?”
“我沒對娘子射箭啊?”他傻傻的看著我,又驚慌的握住我的手,“娘子,你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我這就去叫太醫。”
“沒事,”我嘆口氣,他這說風就是雨的性子讓我真的沒辦法。而且,我不能平白無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