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產婆對爹說:“這是小姐,第二個小姐。”
她失心瘋了,夜裡趁人不備,不知為何將爹第一個女兒給活活掐死了。
當眾人發現她時,她死死掐著死掉的孩子的脖子,慈愛地說:“我的孩子才是這府裡的大小姐!”
可是,娘,如果可能的話,我寧可自己不是什麼大小姐,我只想當一個有娘疼、有爹愛、有兄長照顧的孩子,而不是……有一個被府裡上下鄙為瘋子的娘,一個不願看我一眼的爹,一個只會褻玩我的兄長。
當年,娘失心瘋了,爹便把她關在府最後苑的落英院裡,二孃從此真正地成為侯府的女主人,得到了本該屬於她的一切。
他的大手“嘶”的一扯,寒氣襲來同時,無暇的肌膚暴露在他眼前;連同抹湖綠色的繡花抹胸下的一痕雪脯。
“別……”我下意識地想要遮掩自己的不堪。
他狎笑道:“連下面都被我玩過了,你還在乎這個?”
不顧我哀求的目光,他知道的,我不敢大叫,即使用雙手試圖抵抗,他只需要摸到薄料的細繩,扯斷來後,自然而然的,我的遮蓋就沒了任何的作用。
我親手縫製的,湖綠色的抹胸在他強迫地將我的手高舉過頭時,落到的地上。
尊嚴
尊嚴
白皙的雪軀不得不展露在他眼前,因長年習武而長滿老繭的粗手滑過撫過滑膩的肌膚,我全身泛起顫慄,又是恐懼又是懇求看進他的黑眸裡。
幾乎被裸了的上身,柔軟的胸脯在他的注視下急促上下喘息。
我的委屈到達了極點,淚眼模糊了視線,朦朧中,總有他殘冷的笑意。
“……自己都挺起來了呀……”
我瑟縮地一抖,想要解釋,可只是唇動,卻說不出任何言語來。
我哀悽悽地望著他,只希望他能停止這樣的舉動,可我越是羞愧越是無地自容,他才會感到報復的快感。
心中被壓得無法喘息,他輕佻的眉目中沒有要放過我的打算,我看著他的冷峻剛毅的臉線,看著他深邃黑眸中醞釀的如夜深暗,他的眼睛彷彿是連星子璀璨都被剝奪的東夜般,寒冷空寂,永遠地對我充滿了冰冷。
我知道他不是要玩弄於我,玩弄我……其實他一點感覺沒有。
他自己曾經說過的:“別以為我會要你的身子。公主和戲子通|奸生下來的孽種,天生就是被人玩的命。”
他只是玩弄我,戲耍我,看著我羞愧,看著我屈辱,看著我眼淚,看著我瑟縮和害怕……然後就會悻悻離開。
“真跟你娘一樣,是個天生的賤|種。瓏髓,骨子裡有戲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