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2 / 4)

真的有那麼難嗎?

他可以給她一個答覆,真的有那麼難!

經歷了剛才被扼斷了呼吸,再加上被他用前所未有的粗魯對待,此刻的瓏髓難過已經說不出來一句話。

方才的那斷白日夢是她塵封的最美好的記憶。

她已經無力再與他唇槍舌戰。

她是多麼多麼地想要告訴他,哥哥,放了我,我們這樣你不會快樂,我也不會快樂,為什麼還要糾結在一起?

二孃答應讓他納她為妾。

可是,哥哥,你不知道……

有些事……有很多很多的話,我想對你說,可是,我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他是她的記憶中唯一出現的美好,從那麼小小的時候就印進了心裡,說謊,欺騙,出逃,還有背叛他……

呵呵,如果你換成我,你又會怎麼做?

她死了心,死了夢了,死了所有的希望了。

感受到了她的放軟,百戰發了狂似得像一隻不知饜足的貪婪飢獸,不斷攻擊侵襲坐在他身上,無力靠著他,任由他褻玩著上下聳動的女人。

佔有的更多,失去的更多,以為得到了,實際失去了。但是如果連得到的感覺都無法體會,失去只會讓人覺得絕望和空虛。

選擇了最錯的方式,貪婪地佔有她水潤的谷地溪澗,瓏髓希望自己能夠再向方才一樣被他掐昏過去,可已是奢望,過於劇烈的痛苦讓她以為自己能夠昏過去,可下一刻立刻又被拉回了清醒的邊緣,一次次被他徹底的蹂躪和佔有,直得徹底地將自己的白濁灑進她的身體,這一場折磨才算宣告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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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只是在自己身上發洩獸|欲。

累癱的瓏髓慢慢地睜開眼,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一身殘破,下體紅腫,腿間是凝結了的紅色血漬,身體的每一處肌肉和骨頭都在叫囂著疼痛,她就像被拆了一般。

空蕩蕩的房間裡,百戰已經離去,她依然記得,在發洩完以後,他立刻從她身體抽離,接著頭也不會地穿上自己衣物,拉開門閂就出了門。

她看向門口。

他走的時候沒有關上門,所以現在門是大敞著,不知她在接受完他發洩陷入昏迷以後,有沒有人從門前經過,不知經過的人有沒有看到她這一身的骯髒。

以極度細小的動作緩慢地蜷起身子,手指在地板上摸索,希望能夠找到遮蓋的衣服。她這時候才想起,自己是被他僅僅一件單衣從王家帶回來的,而單衣也被撕成了破布……自己幾乎找不到可以遮蓋的布料。

她悽悽地勾起嘴角,揚起一抹苦笑。

她的心裡依然記得那被他掐昏後重覆在她眼前的白日夢。

小時候的他們,很單純的。

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就像哥哥和妹妹一樣親切。

可現在,明明知道了彼此的身份,原來的親切蕩然無存。

剩下的……遍體鱗傷的身體,和傷痕累累的心。

她痛恨自己,為什麼自己要說那樣的話,為什麼要一時衝動地告訴他說,什麼儒意哥哥,什麼王大少爺比他強的話。

如果那場白日夢能夠早一點來臨,她不會這樣去說了。

從眼眶裡輕輕流出兩行淚眼,佈滿了她憔悴的面容,散亂的頭髮亂七八糟地蓬了起來,除了能突兀她的悽慘外,沒有其他的用處。

她暗自神傷時,門外遠遠地傳來調笑的聲音:“大少爺,你要讓我看什麼禮物啊?”

“你不是說要侍侯我嗎?我讓你看看怎麼侍侯我我才會覺得滿意。”這個聲音像驚雷一樣暴烈在瓏髓的耳裡,一下子縮緊了心臟。

“大少爺,人家不依啦,大白天的……”

“你看了以後,大少爺大白天的就要了你。”

聽到他們漸漸逼近的聲音,瓏髓原本就失了血色的臉更加蒼白。

她慌亂地想要站起來,找個地方躲避。

玉兒

發軟的雙腿早已失去了力氣,她好不容易才勉強自己坐起來,清晰地看見整個腿根上在血漬下青烏了的面板。

她根本就站不起來。

她嚥下一口唾液。

用手撐了地板,像屋子裡的一角爬去。

“大少爺,你告訴人家嘛?”

“你看了便知了。”

聲音幾乎已經近在耳邊。

不要,別進來,別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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