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陣”。
第一個修煉法器與第二個喚醒神獸都與陳百川之事線索吻合,大家覺得兩個四魂陣都是陳百川想要的。
“但將兩個陣併成一個是不可能的。”
“也許他真找到了辦法呢。”方書亮道,“我們現在只是看到了典籍,並無鑽研,而陳百川卻是研究了好幾年了。”
“四人完全齊心這種事很難,基本不太可能實現。所以陳百川就將陣法改了,不要四人,而是四魂?”黃天皓道。
“我問了四叔,他說這不是他見過的唯一寫著‘以魂入燭’四字的典籍。其他書也有記載,雖然很少,但確實是有。因為不是傳授法術法器的,而是講修為,就是那類理論書,所以看得人少,流傳不廣。”
方書亮示意符良更換圖片,指著那一段道,“像這個,說‘當以魂入燭方可為’,四叔說有人誤解是將魂封於燭內,這不對。他說,以魂入燭是說法之術,魂之力,意念為上。”
“你聽得懂嗎?”參與不了討論會的許德安搬了椅子坐在廚房門口偷聽,還悄悄問身邊的圓胖。
這一問,看到身邊的椅子上蹲著只小老鼠。
許德安瞪那老鼠:“圓胖,你不要這樣坐這兒,我會很想打你。”
老鼠瞬間變少年,乖乖坐在椅子上,一臉無辜。
許德安:“……”
那邊,符良沒懂:“什麼意思?”
“簡單地說,就是要全心付出,有自我犧牲精神。大俗話就是要像蠟燭那樣敢於燃燒自己,直到最後一刻。”黃天皓解釋。
“也許還包含有要有忍受無盡痛苦的毅力和決心。你們想想,蠟燭呀,就是燃燒自己。”方書亮補充。
所有人靜默下來,那這確實辦不到,人本能都會退縮。所以,那硃砂備註裡寫的不能齊心,最後功虧一簣,也許就是因為這個。
大家下意識地看向畢方。魂燭究竟是什麼?要怎麼用?
畢方正在啃薯片,一口氣跑了幾天,又全速趕回來,太累了,他需要零食補補。大家的眼神他看懂了,於是一本正經地點頭道:“你們人類想得挺多的,還帶閱讀理解自己想象。”
許心安不在,人類都很安分地忍著沒有動手拍他。
“當初天帝造的符靈魂火就是法術之力,沒你們說得那麼誇張,什麼犧牲什麼痛苦的。平常封印保管好,要用的時候拿出來用,就好了。”畢方說得輕巧。
龍子薇忍不住問:“這麼簡單?那為什麼從來沒人見過魂燭,那封存在燈燭裡的符靈魂火又在哪裡?”
“我怎麼會知道。”畢方道,“我確實送到每一家,幫著他們封存起來了,並把天帝的意思和定好的規矩告訴了他們,教給他們保管和御使該法寶之術。然後我就走了。他們後來怎麼取的怎麼用的放到了哪裡又怎麼傳給下一代的,我不知道啊。”
大家又一陣沉默。
這時候門鈴忽然響了。許德安開門一看,門外站著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平頭短髮中山裝外套,手腕上纏著幾圈紅色珠子串,氣質儒雅,給人感覺很有教養和禮貌。
來人一開口就非常客氣地說:“你好,打擾了。我是來找龍子薇的。”
“請進,請進。”許德安很熱情,這一定是龍子薇的降魔師朋友,來開會的。龍子薇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要好好招待。
許德安把人領進屋,抬頭一看,呦嗬,怎麼所有人都站起來了,還面色不善一臉戒備?
許德安一僵,糟了,他不會放了敵人進來吧。
許德安不管三七二十一,為不了淪為人質給大家添麻煩,他二話不說頭也不回毫無預警地撒腿就跑。
跑畢方身後去了。
眾人:“……”還挺會選的。
結果畢方也撒腿跑,方向是許心安房間。他一邊跑一邊對何義道:“你先別說話啊,先別說。”
何義愣在那兒,聽得畢方進了房間大聲道:“心安,心安,醒醒,別睡了,快起來看熱鬧。不然錯過了,回頭你埋怨我們。”
眾人:“……”
畢方把許心安抱出來了,坐沙發上。
許心安揉著眼睛,看到一客廳的人,覺得似乎清醒多了。
“眼鏡。”她說。
“給。”畢方把許心安的備用眼鏡戴她鼻樑上,看熱鬧沒裝備怎麼行,他都準備好了。
“可以開始了。”畢方說。
眾人:“……”
想罵何義兩句都沒心情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