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的殼裡,抗拒地過著不被期待的人生。
他可以很好地剋制自己的感情,不露出任何痕跡,但他又總會刻意留下一絲蛛絲馬跡,讓她在心裡煩惱和發愁,因為只有這樣,她才不會完全將他排除到不可能發展的人之中,免得以後他打算吐露真心了卻變得非常困難。
他那麼智慧,那麼遊刃有餘,那麼運籌帷幄,可他有時候也會忘記,愛情本來就不是什麼理智的事情,有時候理智,反而會讓你失去一些東西。
“那是我想多了。”她笑著說說,轉開身去廚房,好像是拿什麼東西。
兩人各懷心事地吃完了早飯,寧箴便離開去訓練,盛潮汐一個人待在家裡,將他的房間收拾乾淨,又把整棟房子從裡到外打掃了一遍,全部做完之後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
房子太大,浪費太多體力,她現在連動都不想動,更別提吃飯了。
寧箴說過,他白天不回來,那應該不用準備午飯了,她閉上眼靠在沙發上,就那麼睡著了。
其實寧箴本來是不打算回來的。
按照慣例,他都會隨便找個餐廳解決午飯,隨後回訓練室繼續訓練,晚上再吃過晚飯,然回家休息。
只是今天有些不同。
他走出大廈,上了車,就想起家裡那個人,不自覺便踩了油門,慢悠悠地回去。
因為雪天路滑,他開得很慢,約莫一個小時才到家,他輕輕開了門,走進去望了望,在沙發上看見了睡著的盛潮汐。
她看上去有些疲憊,應該出過汗,髮絲在眉頭彎曲地貼著,輕輕一撫就會落下去。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錶,已經一點多,兩點半他還要回去訓練,這會兒她睡著,應該也沒做飯,可能自己都沒吃,他直起身來到廚房,看了看,果然鍋碗瓢盆都十分乾淨,這是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