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思考,就像吃飯睡覺一樣理所當然。
男人有時候。。。。。。楊品璿嘆了一口氣,通常這些時候,他都會相當羞於自己同歸為男人之列。
「那個,兩個禮拜。」
「那個呢?」
「一個禮拜。」
「那個?」
「三天。」洋洋自得的語調,十足篤定。
「是不是真的啊,大哥?」
「你不信?」
「信!信!信!少女殺手楊至傑的話,誰會不信?就算你告訴我,二十四小時就能讓聖女貞德脫光衣服在床上躺平,死了又活,活了又死,死死活活無數回,我也毫不懷疑。」
頓時,嬉笑聲四起。
楊品璿手中的《兒童心理學》愈拿愈高、愈拿愈高,幾乎要矇住臉,只可惜阻隔不了惹人生厭的調笑浪聲。
和這種人同班三年,實在是他人生最羞恥的一件事。
評估每一個經過教室的女孩,自己能用多久的時間弄上手,這是多值得炫耀的事嗎?如此輕慢褻瀆女孩的身體,實在無法使他產生任何的認同感。
留意到他過度沉默,友人推了推他,「喂,楊品璿,你怎麼都不講話?」
……《兒童心理學》拿得更高了。
「哎呀,不要再看了,你成績已經夠好了,獎學金不會溜掉的啦,過來一起欣賞美女。」
「對啊,愛情、社團、學業,可是大學必修三學分耶,你只顧讀書,人生有什麼樂趣?」楊至傑調笑道。
難道要像你發情部分節令、處處物色交配物件,這樣才叫不枉此生?他悶著不吭聲。
「對耶,從沒看過楊品璿和誰走得比較近,你到底喜歡哪一型的女孩子?」
這像夥形式太低調,和誰都保持友好關係,誰也不得罪,卻也與誰都不交心。
頓時,話題焦點轉移向他,紛紛向他逼供起來——
一會兒猜測他目光奇高,什麼樣的女孩子才能令他看上眼?
一會兒笑他坐懷不亂如柳下惠,該不會是「不行」吧?
「說吧,兄弟!看在我們五百年前同一個祖先的份上,你喜歡哪個女孩子?我包管幫你弄上手。」楊至傑搭上他的肩,一廂情願地哥倆好狀。
誰和你是兄弟?想太多!
「真的沒有,你們別玩了,我還要看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