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她,孤可不會怪罪你們。”
隨著鑾駕緩緩駛出,一個威嚴的聲音從鑾駕中傳了出來,令虛空都為之一驚。
“大漢之主,你竟親臨於此。”
“這是為何?這可是宋國的疆土,為何你能夠進入?”李秋水聽到了劉協的聲音後,面色惶恐。
原本她以為憑藉西夏與大漢交戰的威脅還能夠讓獨孤他們退兵,但現在...無可奈何了。
“遵王上聖命。”
獨孤三人相視一笑,三道身影迅速在虛空掠進,朝著李秋水撲去。
身為大漢最為強大的三大供奉,受大漢資源的供給,他們的實力也是大進。
如今的獨孤修為已至宗師四重境,張三丰宗師五重境,左慈宗師三重境。
相對於在幾年前有著天壤之別,實力大進,以三人合力,拿下李秋水不在話下。
其實也不得不說。
自三人隨劉協降臨此界以來,三人每每大戰都是一齊出手,幾乎沒有單打獨鬥過,每每都是以人數碾壓。
“堂堂大漢之主居然以大軍相逼,以多欺少,欺我一個女子,如若傳出去,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李秋水帶著嘲諷語氣的說道。
但。
劉協根本沒有理會她,只是透過鑾駕的簾幕看著。
所謂以多欺少,也算是一個笑話了,在絕對的實力下,無需顧忌太多。
在諸天萬界,天地之間,仍然奉行的只有一個道理,強者為尊。
“劍意。”
面對李秋水這等強敵,在單人的實力之下,絕對可以與獨孤他們任何一個人匹敵,故而獨孤也沒有絲毫留手,劍指一斬,化作了森然劍氣斬向了李秋水,劍氣無形,卻包含萬千殺機。
“太極劍。”
“拂塵功。”
張三丰,左慈隨即動手,調動丹田內澎湃的真氣,化作了漫天的殺機,擊向了李秋水。
“今日之恨,我銘記於心,他日必盡起兵戈,滅你漢國。”
李秋水雙眼中盡是憤怒,如同當日的丁春秋一樣,面對來自獨孤三人的鋒芒,根本不敢硬抗,以真氣護體後,身形一掠:“凌波微步。”
逍遙派上等武技之一,身法武技施展。
李秋水的身體化作了一道道白色的殘影,消失在了山洞前。
轟!
就在她身影躲開的一刻,獨孤三人的殺機轟然打在了山洞牆壁上,一陣飛沙走石,整個山洞都為此顫動。
再一看去。
李秋水已經依靠凌波微步逃到了山洞之後,正在飛速朝著玲瓏山巔踏去,她知道走四面已經無法逃走了,只能依靠輕功在這險要山脈上求生。
“好精妙的輕功身法,居然能夠同時避開我三人的進攻。”
“小瞧這女子了。”
“不拿下她,無顏面見王上。”
“追。”
三人相視一眼,看著逃竄的李秋水多了幾分肅穆以待。
“武當梯雲縱。”
“劍步。”
......
三人抬起頭,鎖定著李秋水逃竄的身影,隨即運轉真氣加持,施展各自的輕功身法,同時化作了殘影,朝著李秋水追擊而去,以他們全力追擊的速度,竟然絲毫不慢於李秋水的凌波微步。
“陰魂不散。”
李秋水踏上了玲瓏山頂,正鬆了一口氣時,看到了下方追擊而來的三人,暗罵一聲,不敢逗留,繼續逃竄,而後面的獨孤三人緊追不捨,絕不會放過她。
如若被她逃走了,那他們三人的一世英名就毀了,更是無顏面見劉協。
看著李秋水狼狽而逃的樣子,蘇星河也是無疑鬆了口氣:“李秋水被逼退了,師父暫時安全了,就是不知漢國的軍隊要如何處置我們?但願他們此行的目的不是我們。”
說實在的。
對於大漢黑甲大軍忽然出現於此,蘇星河心底也是莫名其妙,他玲瓏山一脈的弟子一直安分守己,從未招惹過官府和朝廷,就更別說大漢了。
對於大漢此行的目的他也極為茫然,究竟是敵是友?
這時。
鑾駕的幕簾開啟了,劉協緩步從鑾駕上走了下來,一身帝袍,冕旒在首,乃是正統漢家帝王的裝扮,威儀無限。
“王上,周邊一切都成功肅清,請王上下旨。”典韋侯立劉協身旁稟告道。
“沒有孤的旨意,不要讓任何人靠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