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漢禁軍簇擁著鑾駕來到了秦州城後。
城中的守軍早早在秦州守將的安排下出城迎接。
當日宋朝廷或許是為了更為交好大漢,割讓的五座城池內,並未將所有的守軍全部調走,譬如這秦州城就留下了三千多精銳,其他四座城池每一座也不會少於一千人。
“從此以後,這秦州城的天要變了啊。”
“我等不再是屬於大宋,而是大漢。”
“久聞大漢兇名,不知道大漢王上究竟是怎樣的人?會不會對我們怎樣?”
城外聚集的三千多守軍心底都極為忐忑,就在近日,他們知道了城池割讓給了大漢的訊息,並且他們也將歸屬於大漢,不再為宋國之兵。
但這些時日以來,大漢的兇名傳蕩不絕,便譽為地獄修羅,遇敵殺敵,入城屠城,這些被贈予給大漢的兵卒自然惶恐不安。
不一會。
距離秦州城已經不過五百米,可見大漢的旌旗林立,以禁軍統領典韋一馬當先,身後五千禁軍簇擁,拱衛著帝王鑾駕而來。
“來了。”
“關乎我們命運的一刻。”
三千多兵卒暗想到,極為忐忑的看著前方迅速駛來的鑾駕。
“秦州守軍聽令,恭迎王上。”
秦州守將迅速策馬朝著前方疾奔而去,對著三千多守軍命令道。
聞聲。
所有守軍都是帶著緊張之色,朝著鑾駕所在單膝跪地,大聲高呼道:“恭迎王上。”
作為宋國邊境的守軍,自然也是宋國的精銳,雖說比不上大漢之軍,但在此界也算不錯了,不過如今的宋國奸臣橫行,重文輕武,從軍當兵卻是不得看重,不像大漢主界,人人都以當兵從軍為榮,人人都以保家衛國為榮,而這宋國疆土內,他們當兵不過為了一口飯吃而已,在這艱難的世道存活下去。
“既已是我大漢之軍,俸祿就依靠我大漢將士的軍餉發放,不過此界並未普及靈幣,就以相等發放。”劉協並沒有踏出鑾駕,但透過幕簾看到了三千多兵卒迎接的一幕,同為炎黃漢家子民,將來要為自己效力,劉協自然不會厚此薄彼。
“臣領旨。”對於劉協的旨意,典韋一概遵從,絕不會違背。
“你過來。”
隨後,典韋揮手對著秦州守將揮了揮,示意他過來。
“將軍有何吩咐?小人全部照辦?”秦州守將立刻跑過來,表情忐忑的看著典韋。
“自此以後,你麾下之軍按照我大漢將士同等軍餉發放。”典韋瞥了守將一眼,說道。
“敢問將軍,不知我大漢將士的俸祿每人是多少?”秦州守將躬著身,好奇的問道。
“如果以金銀來算的話,每名將士每月軍餉為五金吧。”典韋歪著頭想了想後說道。
其實要讓典韋來算數,這守將還真的是找錯了人,在主界之中,大漢將士的軍餉每人都是以靈幣計算,而一個靈幣的購買力就相當於一兩銀,一百個靈幣就相當於十金了,而大漢將士每一人最低都是一百靈幣,卻是典韋算錯了。
聽到典韋的話。
哪怕是算錯了。
秦州守將也都被驚懵了。
“五...五金一個人?”
“這,這真的太多了吧?”
不僅是他,哪怕是此界任何一國的人聽到這等軍餉,只怕都是吃驚不已。
哪怕是富裕的宋國,對於兵卒的軍餉最多也就是幾兩銀子罷了,而典韋說出的軍餉數字超越了他們上百倍。
“入城。”
典韋沒興趣與這守將多聊,一揮手,禁軍開拔,拱衛著鑾駕,有序入城。
城外,秦州守將也好不容易從懵逼的狀態回過神來了。
“弟兄們,你們要發財了。”秦州守將帶著難掩飾的震驚之色,走到了三千多守軍的前方。
“大人,漢王打算如此安排我們?”
“不會讓我們解甲歸田,貶為苦役吧?”
“大人,你可要為我們去求求情啊,我們上有老下有小啊...”
看到守將一臉難言的表情,那些兵卒以為大漢要處置他們,頓時都慌了神,開口請求著,一片哀嚎。
“誰說王上要讓你們解甲歸田了?誰說要把你們貶為苦役了?”聽到麾下兵卒的哀求聲,秦州守將自己都愣了,茫然無措的看著兵卒問道。
“大人,難道剛才那位大漢將軍告知你的不是處置我們?”一個兵卒詫異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