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奸臣乃是秦檜的副手。
如若說秦檜這奸臣是構陷岳飛的主導,那這張俊則是起了個幫手的作用。
“此人,殺不殺?”
呂布指著張俊,大聲問道。
“殺,殺...”
周邊圍觀的百姓齊聲怒喝著,宋國朝堂上的奸臣可不僅僅是在朝堂上肆掠,惡名自然也是傳自了民間,引起憤怒。
“斬。”
看著百姓們的呼喝,呂布自是沒有任何猶豫,一聲令下。
劊子手揚起大刀,沒有任何留情的斬下。
頓時。
張俊全族又是十幾顆人頭落地。
在之後。
一個個的宋國朝臣都被帶上了刑場,生死全憑此間聚集的百姓做主,殺便殺,赦便赦。
當然。
也並不是所有人的宋國朝臣都令百姓們憤慨,在其中也是有著忠良的,而他們自然也被百姓們看在眼裡,不會殺。
時間很快。
宋國朝臣一百多人都被審判,奸臣都被殺絕。
而最後,則是剩下了最後的一族。
也就是如今的趙氏皇權,當今的宋皇趙構全族。
“將趙構帶上來。”呂布大手一揮。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凝結。
在幾十個將士的押解下,趙構十幾個後宮嬪妃,子女,全族都被帶到了刑場之上。
“不,不...”
當看到了刑場之上遍佈的鮮血痕跡,趙構怕了,作為堂堂的一個帝王此刻卻是被嚇得一臉煞白。
“此人,想必爾等都熟悉。”
“他便是這宋國的皇帝,趙構。”呂布指著趙構說道。
而周圍的百姓不同於對待之前的那些奸臣的目光,看著趙構的目光有著一種難言的敬畏。
畢竟。
此間要被他們審判的可是宋國之主,而且還是他們頭頂的天子,曾經主宰他們生死的存在。
“此人,剛愎自用,寵幸奸臣,昏庸至極,視國之棟樑於不顧,爾等說,他該不該殺?”呂布指著趙構,再次大聲問道。
這也是最後的一問,解決了這趙構,宋國朝堂就全部瓦解了。
如若是此界之人。
對於弒君之罪,或許沒有人敢承擔,但是大漢沒有絲毫的顧忌,趙構的確是君,但卻不是大漢的君,更不是此間降臨這世界將士的君。
殺了,也就殺了。
如若不然。
那之前將宋國朝堂的奸臣誅殺殆盡也就沒有必要了。
畢竟,那對於宋國而言也是一國之根基所在。
聽到呂布的再次發問。
刑場周邊的百姓都靜住了。
審判皇帝,一國之君,這可是他們第一次面對這種事。
而在場面有所寂靜時,也形成了一種針對於趙構全族的詭異殺機。
“救朕,你們都是朕的子民,快救朕啊。”
“朕不想死。”
“朕是大宋的中興之主,如果沒有朕,你們都死在了金國的鐵騎下了。”
“朕死了,大宋會分崩離析,朕不能死啊...”
趙構雙目含淚,悽烈的懇求道。
曾幾何時,他哪裡能夠想到自己身為帝王的命會被這些平民把持,但現在他沒有任何辦法了。
他必須忍辱負重,必須活著。
不然他就等不到各地勤王的援軍來到了。
“趙氏皇權掌中原以來,民不聊生,我中原漢家百姓屢屢被異國欺凌,悽慘無比,這都是因為他們為帝的無道。”
“而原本有岳飛將軍為國殺敵,報效漢家,可結果卻遭到了這昏君的猜忌,他不配為君,更不配主宰我們。”
“昏庸之君,當殺...”、
“殺...”
在圍觀的百姓中,從議論開始,逐漸匯聚成了一個相同的聲音,那就是一個殺字。
“不,你們不能殺朕啊。”
聽到那匯聚的喊殺聲,趙構的臉色變得異常的恐懼。
“趙構,不是本將要殺你,而是你曾經治下的百姓要殺你,這就是你昏庸無道的結果。”呂布淡淡說著,而結果已經很明顯。
而在刑場之後。
岳飛則是默默注視著這一幕:“風波亭之審,已經了結了你我的君臣之誼,此次你的命是百姓定下的,我也不可能去懇求大漢饒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