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但是為了這麼二十分鐘卻折騰了一個多月,“臺上十分鐘,臺下十年功”,看來不光是表演界,商界也一樣啊,李千千不由得感慨。
因為馬上要回去準備第二天的峰會,其他人就都趕回去了,只留下李千千和集團一個隨行司機。
說實話,讓李千千獨自一人接這麼重要的兩位人物,陳卓心裡有點打鼓,李千千粗枝大葉的,出狀況不是一次兩次,可是自己分不開身,還只能是她來辦這件事,上天保佑吧。
第一次獨立行動,李千千心裡也有點不安,不過轉念一想,不就是把兩個大活人給倒騰到保定的星光酒店嗎,有什麼大不了。
車子還在去北大的路上,陳卓就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詢問接到人沒有,李千千說剛往那邊走。到了北大東門,門衛不讓進,這邊正著急,陳卓電話又過來了,李千千乾脆拒接。她趕緊給北大物理學院的負責接洽的老師打電話報了車號,那老師又給保衛部報了車號,車子才進去了。接了這位洋教授,又緊著驅車去奈米研究所接了另外一位洋教授,還算順利。
兩位洋教授上了車,李千千鬆了一大口氣,心說總算是把人裝進車了,萬里長征只差一步了。她趕緊給陳卓發了一條資訊:“往回走呢,勿念。”
也許是心理上的放鬆,一路上的交流,李千千的口語竟然出奇地流暢起來,應答自如。李千千心說語言這東西,只要有環境,有什麼難的,可悲的是現在很多招聘的人都腦殘了,一味地跟著人家的規則屁股後邊跑,覺著只要能拽洋文就是人才了,拽不上來的就他媽的有“殘疾”,毀了多少人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