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你別再說了!”
孟月定定瞧著劉瑜,繼續道,“皇上,哀家是你皇爺爺的妃子,即便哀家無法與所愛之人在一起,可同你隔著的更是千山萬水。哀家從未刻意對皇上冷漠,只是守著應有的禮數罷了,還請皇上……”
劉瑜一把拂落桌兒上的茶盞陶壺,“噼噼啪啪”地破碎聲夾雜著他的怒吼,迴盪在空庭苑的上空,“朕叫你別說了!你沒聽見嗎?”
瞧著神色狂亂的劉瑜,孟月終是閉了嘴,再不發一言,她瞧著地上破碎了的玉簪,俯下身去一塊兒又一塊兒地撿起來,殘渣刺破了她的手指,而她似是毫無所覺,眼裡盡是那斷裂不堪的玉簪碎片。
“別撿了。”
殷紅地鮮血順著孟月白皙的指尖滴落,她恍若未聞,手上的動作不曾停頓半分。劉瑜伸手去拉她,她卻驀然握緊手中的玉簪碎片,掌心的血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滾滴落。
劉瑜大驚,去掰她的手,她卻握得越發緊了,片刻間,刺目的猩紅便染紅了她整隻手,“你瘋了嗎?鬆開!快鬆開!不就是一支玉簪嗎?明個兒朕送你十支。快鬆手啊!”
不知是因為失了血,還是別的什麼,此時孟月的面色蒼白得厲害,就連她嫣紅地唇也失去了顏色,淡的可怕。就在劉瑜擔憂孟月會一直握著那些玉簪碎片而血流不止時,她驀地鬆開了手,染了血地碎玉落在紅色的織錦地毯上,有種別樣的妖嬈,“皇上,你知道嗎?有些記憶縱是隔了千山萬水,而自記憶中遺留下來的東西,卻總是讓人不忍捨棄。今個兒這並蒂花玉簪既是碎了,日後便不必再想著念著了。”
“皇上,身為一國之君,理智是行事穩妥的前提,唯有無情之人,才能做到真正的理智。皇上坐擁天下,想要什麼樣的絕色佳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