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木念毫無回答之意,閻霄再次沉聲逼問。殘冷的聲音在耳邊低徊,聲音雖不大,但卻透著嗜血冷寒的味道。無法呼吸的木念費力地伸出雙手扣住他的手臂,試圖扳開,卻只是徒勞而已,一時間心中升騰起萬分的苦澀,沉重異常。她與他的今後是否一如此刻,太過對立?
“你。。。。。。放手!”
“回答我的問題,不然休想活著離開。”
脖子上的力道再次加重,木唸的呼吸愈發急促,已經快要無法吸氣,面色因為痛苦而漲的通紅。
“那是。。。。。。我。。。。。。作的,你剛剛也。。。。。。看到了。”她只是一時興起拿了多年前的詞作,卻忽略了這樣做給自己引來大的麻煩,看著閻霄越發陰冷的面孔,木念忽然明白了,此刻的閻霄對自己已經益發的懷疑了。
然而她想解釋,卻沒有一點的可能,只能任由他將自己無情地推擠到牆壁上,所有的苦澀也只能往肚子裡吞嚥。
吸入到口中的空氣已經越來越少,越來越稀薄,即使張大嘴巴用力呼吸也吸入不了多少,白~皙的臉孔因缺氧而憋悶的越來越紅,微微眯了眯眼,側目朝著閻霄看去。他深眸冷凝,目光中掠過一抹冷寒殺氣,眉目間凌厲肅殺之意盡現。
心中隱隱升起一股寒意,木念倔強地看著閻霄,強自鎮定,心中卻說不出是何等的滋味,粗沉的呼吸聲急促異常,在寂靜的夜晚裡清晰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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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問(三)
四目相對,一個複雜沉痛,一個暴戾肅殺。有情?無情?惶惑於滄海桑田變化無端,世事變遷造化弄人。
“到底說還是不說?”
閻霄的耐心似乎已經消耗到了極點,語聲愈發冷寒,掐在木念脖頸的手越扣越緊,一雙冷凝的雙眸緊緊盯著痛苦異常的木念,而眼前卻驀地浮現起木念慘死的面容,狂暴之氣瞬間驟然升起。
眼前的人或許與念兒的死有關,他暗中調查木唸的死訊已經良久,卻始終沒有絲毫的線索,如今好不容易才有一點點的蛛絲馬跡,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冷厲的雙眸危險的眯起,那黝黑的眸子竟然不知何時變得微紅,木念慘死的場面不停地在眼前飛舞,閻霄的心情由沉痛慢慢變成激憤,施力的大手不自覺地再次加重。
木念纖細的脖頸在他的手中不堪一握,若是他再稍微用力,木念恐怕就要命喪黃泉了。
她很想告訴他,她就是他的念兒啊,可是卻根本不能,此刻她已經困難到無法言語,即使能說出話來,她知道也是枉然,因為註定無法告知身份。心中越來越痛,越來越亂。悠悠生死一線之間,該如何以對?
也許在面對別人的時候她可以冷靜,可是她遇到的人是閻霄,她眷戀的男子,一向冷靜的木念此刻真的是失了分寸,一顆心慌亂成了一團。
光潔的額頭上不知何時早已爬滿細密的冷汗,身體越來越軟綿,似乎體內的力量正在一點點流失。頭腦也因缺氧已經昏昏沉沉,眼前開始陣陣發黑。
有一瞬間木念想要停止掙扎,可是當目光撞見閻霄赤紅的瞳眸時,她的心猛的一震。
不,她不能就這樣不爭啊自己寧可將來永墮畜生道也要還魂,不就是要與眼前的人在一起嗎?她還沒有與他成親,她還要再次得到他的心,要他知道自己就是他的念兒,即使容顏變化了,但是她依舊是她,那個與他一同征戰沙場,那個與他閒庭看花的人啊!
脊背猛然一僵,木念強自鎮定心緒,命懸一線間她想到了那樣或許可以保命的東西。
費力地將右手探進衣襟內,摸索了片刻,摸到了一個四方的金屬牌子。快速掏了出來,在臉色陰沉得像這墨色的夜晚一樣黑的閻霄面前晃了一下,然後用盡力氣大聲說道:
“你。。。。。。放開。。。。。。我,不然你會。。。。。。後悔。。。。。。的。。。。。。”
再也沒有分毫力氣的手臂只晃了一下便直直落了下去,手中的金牌鏗然落地,激撞出清寒的金屬聲響。
作者題外話:今天下鄉了,工作了一天才回來,就趕緊碼了一點字出來,讓大家久等了,抱歉!
最近真的是很忙,所以更新有些不定時,等過幾天琉璃爭取保持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