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橙子’啊!”
三十一 特麼能不能按常理出牌啊?
“好……無……聊……啊……”摳腳回到宿舍仰躺在椅子上大呼。
“不然明晚還是叫上我哥吧!”小希心疼地看著摳腳,“他不在,你都玩不過癮!”
摳腳彈起來,急忙反駁道:“哎我今晚只是狀態不好,跟你哥來不來沒有半毛錢關係!”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大,摳腳重新又坐回椅子上,立馬轉移話題:“今晚何師兄陪我們玩得也挺嗨的啊!對吧書婭?”
書婭不經心地答:“嗯,是啊。”
“噢!對哦,書婭,你今天跟和師兄交手挺多的吖!感覺怎麼樣……”毫不費力地,成功把小希的注意力轉移到何一建和書婭的事情上。
摳腳默默仰躺到椅子上,閉上眼,黑暗中卻全部都是葉偉文的彈幕……該死的!真的非常不想承認,葉偉文在的話,乒乓球好玩很多!大概真的如他們所言,棋逢敵手,惺惺相惜!更該死的是,昨晚葉偉文情急之下不小心握住自己的手腕這件“根本算不上是事兒”的事兒居然讓自己昨晚和今天一直都心煩意亂的!啊啊啊啊啊啊!絕對不可以放任,無論是今晚的依賴還是昨晚的心煩!對!看來我要結束自己的乒乓球之夜,要想個像樣的理由嗯……
選擇逃避一切有可能的曖昧和悸動這就是摳腳長相也算清新幹淨、性格強差人意但依然足足二十年還沒有過男朋友的原因。毫無意外地,這一次也是,摳腳做了同樣的選擇。
於是,又一個乒乓球之夜到來,葉偉文跟隨大隊來到一貫了練習的場地上,卻發現摳腳沒有過來。
因為想清楚了,所以過來直面摳腳,這是葉偉文的選擇他並不確定之前自己那樣的情緒究竟應該怎樣定義,因為他雖然對過女生有好感,但是從來沒有喜歡上一個人,到底也是不明白“喜歡”或者說“愛”是怎樣的一種體驗。不過,做事決斷的性格讓他可以在這樣的不確定中做出篤定的決定,那就是,繼續正常地去和摳腳打乒乓球,利用這個契機好好了解一下她,再看自己的感覺怎樣。
然而,摳腳不來打球這個事實卻打亂了葉偉文計劃的節奏特麼能不能按常理出牌啊?葉偉文禁不住腹誹一下遠在圖書館不明所以地啃哲學教材的摳腳。
不過葉偉文沒有急著開口問摳腳沒來的原因,因為,他知道,總會有人問的。
果然,林青風走近小希,問:“哎,怎麼‘打球積極分子’摳腳今晚沒來?是不是昨兒的無聊刺激到她了?”
小希無奈一笑:“她說什麼最近打球過於頻繁,阻礙了她退出柔道社以來的‘每天一分鐘,每月半小時’鍛鍊計劃噢……”
“撲哧”何一建禁不住笑了。
“大概她覺得,不‘三天打漁,兩天曬網’對不住自己吧?”林青風笑言。
“神了,青風你!”小希兩眼崇拜光芒,“她也是這麼說的,說什麼要‘三天打漁,三百六十多少天曬網’的。”
“三百六十二天曬網咖?”葉偉文了然於心,“也確實是她的作風。”
小希、書婭、林青風和何一建向葉偉文投去疑惑的表情:“你怎麼知道是三百六十二天?”
“因為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葉偉文字不想解釋,但見到大家這智商,也只好……
聽罷,大家皆一副“噢,真夠無聊的”的表情。
“來,打球吧!”葉偉文率先走向球桌,語氣輕鬆,但心裡卻在盤算:這下好了,沒了這天上掉餡餅一樣的打球機會,大概之後也沒啥交集了……大學計算機基礎的課?大概再過去點名她又會一副“葉偉文您令堂的”的吃芥末表情吧。想到此,葉偉文不經意地低頭笑了。
多年以來,好像沒遇過這麼棘手的事,因為根本不知道問題在哪裡、更不知道應該從哪裡入手解決是的,工科生葉偉文把這個當做是個“問題”來看待,請原諒他。從來習慣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過這兵這水根本不來,動手的地方都找不著了拳頭打棉花大概就是這種憋屈的感覺了。怎麼辦,倒真的有點想追這個有趣的奇葩了,看來自己是瘋了。葉偉文這樣總結道。
三十二 “破事”雖然想“靠之”,但還是要去做的
自從沒有去參與乒乓球之夜後,摳腳彷彿重新迴歸到最正常不過的大學生活中了
晚上到圖書館看看書、寫寫課堂論文;平時和重色輕友的小希或者八卦訊息靈通但總是不那麼準的靈靈吃個飯;中規中矩地去當實驗室助理,拿了工資就去犒勞自己大吃幾頓;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