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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就數點鴿子,我得找點事情做。一撲到養殖場我就樂開了花,花白的奶牛在悠閒地吃著草,奶腥氣味很濃烈。有兩個小哥拎著木桶過來,全是最新鮮的牛奶:“姑娘,嚐嚐看?我們都不想再喝了,倒了又可惜,好歹補充些氣力。”
“不然我們做成牛奶糖吃?”我熱情地提議。如何熬製奶糖我還是聽人說的,正巧用來牛刀小試,回報阿白和歐陽二位佳人。
奶糖並不難做,難的是需要將用熬好的奶稀冰鎮。正是春天,草原上沒有冰,所幸阿白將此地弄成了他的兵工廠,不僅為風雲幫的三千餘人提供練功場所,還特地選派了精兵強將進行武器打造,我便託了一名小哥幫我尋來硝石,它溶於水即可使水結冰,幫我完結了奶糖製作的最後一個環節。
我趴在草地上,用長刀將它們切成小塊,累得滿頭大汗,歐陽聞香而動,風風火火地跑來了,金刀大馬地往椅子上一坐,我把奶糖捧給他,像捧著一些花:“嘗一下?”
我昭然若揭的秘密,在每個黃昏烘焙成潔白的糖果,一顆顆地遞給你。
他拿著白中微黃的奶糖端詳:“比你白!”說著就往嘴裡一塞,然後就愣住了,目光沾了溼氣直飄過來,“入口即化啊石榴。”
我挑眉,復垂落:“能再熱烈點嗎?我弄了幾個時辰。”
他又拿了一顆吃著,大修一揚,順手將我髮絲間的青草拂去,“好重的奶香味啊!口味獨特別具風味,石榴你出手不凡!”
繼小魚小蝦後,他又誇我了。我聽到出自他口的讚美,大喜,驀然覺得自己是個人物。歐陽公子近來良心發現,真是越來越討人喜歡了。可這位公子哥兒為幾顆奶糖就不吝讚美,未免也太心酸了,我被他餓狼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