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臉紅心跳,我只瞧了一眼就避開了。他倒好,自得其樂地看了一會兒,咂著嘴說:“女子不夠放浪,男人肚子太大,不盡興。”
偷窺是蓮花公子最大的愛好,少年時他常常在青樓頂上飛掠,隨意掀開瓦片趴下來欣賞,寫下淫詞豔曲在街巷傳唱。我恥笑他:“單是看看,不心癢癢嗎?觀戰哪及親身上陣?”
他揪我的臉:“我就愛你這口無遮攔的勁兒,歐陽那日說你魯莽卻好管教,依我看,你被管制了就不好玩了。”他又喝一口酒,言若有憾,“我看了好多回,眼睛都生瘡了,仍無法理解。”
聲音慢慢地低下去:“。。。。。。我想。。。。。。我永遠都不會理解。”
“理解什麼?”我追問,但他不答,話鋒一轉,發出了撼人心腑的天問:“你說,男人為何要喜歡女人?”
道可道,非常道,我看著他落寞而茫然地神情,想了半天,挖出幾句話安慰道:“也不盡然吧。。。。。。阿白喜歡鴿子,歐陽喜歡吃。”
這是句傻話,但他瞬間就樂了,認認真真地看著我,認認真真地說:“姑娘英明。”
他們都還記得這句戲言啊,我麵皮抖了一抖,臊得緊。他又說:“晚間那句話,我是故意氣你的,知道嗎?”
探花郎的眼睛略有些丹鳳,帶著幾分醉意朦朧的味道,很魅惑,我問:“哪句?”
“歐陽成親那句,我並不知道他的婚期在何時。近日來,我沒有他的訊息。” 他悶悶地答,“你讓我有點難過,我也決定報復一下。但我這人心地善良,被良心折磨得睡不著覺,就來找你澄清了。”
在何時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娶別人,我蹦了起來:“難過時什麼意思?”
他的表情像花開,先是不情願地擠作一團,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