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的這句話,後來直接玩掉了某人堪比陽光的笑容,直接導致她恨他死不能,不過這都是很久以後才會發生的事情,現在他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第3章:從遇見你的那一刻起就再也不想離開
鹿禾難以置信,直到計程車在拐彎處消失掉,塵埃落定,她不得不接受自己被扔下的事實。
兩個小時後……
一臉大便色的鹿禾看見將她扔下的人正悠閒的坐在行李箱上笑眯眯的望著自己,頓時想上去抽他兩個大嘴巴。
不過看著差距甚遠的身高,想想實力也應該相差得不少,忍了忍翻了個爐火純青的白眼站在三米開外的地方和罪魁禍首大眼瞪小眼。
看著對面瞪著大大的眼睛盯著自己看的人,明顯像是被逗急了想要咬人的小貓,井牧川頓時覺得好笑,對鹿禾的興趣更加濃厚不少,頓時又起了戲弄她的心思:“喂!小烏龜,你竟然爬了兩個小時才到校門前?你是想將我凍死吧?…你是在報復我讓你拎了行李吧?…你們女生就是小氣,也不……”
鹿禾看著在陽光下對方喋喋不休的雙唇,頓時有血衝大腦的感覺,她努力剋制讓自己千萬冷靜,心裡打定主意不去理她。
不過再怎樣也得將人帶到教導處報道去,不然陳老師又會叫她去站辦公室。
鹿禾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討厭的人,齜牙咧嘴的伸手去拎那個重到令人髮指的行李袋子,心裡已經開始挨個問候混蛋學長的祖宗。
手還沒拿到袋子就被旁邊一隻白到有些蒼白的手搶了先,然後那人說:“我來吧,你拖這個行李箱就可以了。”
鹿禾心裡疑惑,奇怪的看了已經被她定為‘混蛋學長’的井牧川一眼,見他正溫和的看著自己,嘴角掛著暖暖的笑意,心忽然莫名其妙的砰砰亂跳了一下,面上一熱便沒有多想,只是心裡對井牧川的‘人格分裂症’很是不解。
學校的林蔭小道上,從四面八方傳來的樹葉的沙沙聲以及行李箱發出的軲轆聲,鹿禾拖著行李箱偶爾瞟一眼嘴角帶著笑意的少年,他穿著薄薄的羊毛衫,外面是棕色的修身風衣,然後她就在心中嘟囔著:穿這樣少,在洛城不凍死才怪了呢!
觀察的間隙在對方扭頭的瞬間裝作若無其事的別開頭去。
“來之前聽人說過,離城的天是晴空萬里的,他說這個地方總是好天氣,看來是不正確的”
旁邊傳來一個聲音。
鹿禾驚訝的側抬起頭去看他,他的臉一直高高的抬著,看著前方,因為是上課時間,所以這裡除了自己和他沒有別人了,鹿禾想,他是在對自己說。
她扭回頭,同樣看著前方,鹿禾並不知道說些什麼合適,也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但總能聽出聲音裡那種莫名其妙的沙啞,如果自己什麼都不是,可能真會讓他覺得自己在記仇,她想了想糾正道:“這個地方叫洛城,不叫離城…”
井牧川驀的停住,頭低下埋在陰影裡。
鹿禾再次扭頭回去看他,發現他目光澄澈如清水,她看到他的唇一張一合道:“那個人說過,在這個城市發生的一切,終究會在離開的那天將那一切完好的留在這裡,帶不走…這難道不是離?只有離開的人才會知道為何洛城會叫做離城”。
鹿禾咬住唇,努力想象了一下那個人說話的場景,不過腦子裡什麼也沒勾勒出來:“我不太瞭解”她說:“我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個地方”她甚至覺得他那樣說有點莫名其妙,她想了想“也許在未來的某一天,我會離開這裡”她的目光穿過溼潤的空氣,和他的目光相撞,便接著說:“不過我也可以不離開呀,為什麼一定要離開?…我總有選擇的權利,沒有人能逼我選擇。”。
井牧川心下震驚,抬頭看見她一副理所當然的神色,櫻紅的唇張了張,聲音柔柔的天真:“既然帶不走便留在這裡就是了,為什麼一定要離開?”
多年以後想起這場景來,井牧川不禁笑出聲來:梁小鹿,也許從遇見你的那一刻起,就再也不想離開。
第4章:你要知道,現在的我是最能溫暖人心的
天際的紅色,從高樓大廈的縫隙之中執著的洩出刺眼的光束,洛城九月份的清晨雖然較其他地方來得冷,但總是有著讓人迷戀的溫度。
“阿禾,你怎麼還沒下來?再不走就要遲到了哦……”陽光微微灑下,散落了一地的溫暖,十七歲的少年跨坐在單車上,被陽光包裹成耀眼的光團。
“阿呀…阿呀…子木,你可得等著我才可以呀……要不我就完蛋了……”清脆的聲音從面前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