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臉色爆紅,“明天我就搬到學校裡面去住……”
梁姨不自然地咳嗽兩聲,“我看,璃少,你們還是先搬出去吧,等懷上了再搬回來這裡養胎。”
“……”我已經找不到我自己的舌頭。
晚飯過後不久,以“修養”為由,我便被陸璃拖回了房。姐姐與梁姨一臉的促狹與曖昧,我爆紅了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個人,如此的明目張膽的,丟臉死了。
姐姐住了我的房間,我大可再選一間,可在我住院這段時間,我的所有物品都“理所當然”的被移到了陸璃的臥室。
我快速地洗了澡,縮在床的角落裡。然而,時間過去了大約有十分鐘,他在浴室裡面叫我。讓我把房間衣櫃裡的浴巾給他拿過去。
我本來以為只要進浴室把浴巾放在盥洗室的衣架上就行了,哪裡知道,他根本就沒有把浴室的門關上。
我一進去,看到一具高大的男性軀體氤氳在水汽之中,儘管很朦朧,但我那一瞥之下還是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
我緊緊抱著他的浴巾縮在門邊上,心跳加快,臉色迅速變紅。
他又在浴室裡面喚了我一聲。
我緊緊捏著浴巾,在想,左右也是死,萬一真惹得他不高興了,那才是死定了。
我躊躇著離開了移門,強裝鎮定。
可當看到他那一瞬,還是忍不住拔腿就逃。
他用浴巾把下半身裹住之後,在我身後揚聲道,“我的身材有那麼糟糕嗎?”
他知道我是害羞,還故意這麼說!
我惱羞成怒地瞪視他,看他站在移動門那漫不經心地擦拭著頭髮,我內心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暖暖的,身體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他回到房間就換上了睡袍,此刻正坐在沙發上瀏覽著幾份檔案。
“我還要看幾份檔案,你若困了就先睡。”
他說的是認真的,語氣也比多了幾分溫和。
真的有那麼好?我相當懷疑。作為一個商人,什麼時候肯放過到嘴的肥肉?
我坐在床沿,遠遠地看著他。
臥室變得很安靜,偶爾傳來他翻閱檔案的聲音,越發顯得他的專注。他靠在沙發上,雙腿交疊,白色的睡袍讓他少了幾分冷漠,多了幾分雅淨,散發出一種特殊的魅力。
或許是我盯著他的目光太專注,他感覺到了,開口,“還沒困?”
我剛想回答,他又頭也沒抬道,“過來我這裡。”
他的聲音具有很好聽的磁性,能讓人輕易被蠱惑。
等我過去時,他又埋頭於檔案之中。
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硬著頭髮道,“你……你要看很晚嗎?”
然而,等我說完這句話,我突然意識到這句話還有別的含義,立馬就想咬斷自己的舌頭,臉騰一下就發熱了。
還好,他好像沒反應,他應該是沒有聽見,我準備默默地溜走,哪裡知道,我才一轉身,他突然伸手攬住了我。
我頓時心一驚,“放……你先放開我,把事情忙完了再說。”
可某人像是沒聽見一般,一個用力,我身不由己地倒在他懷裡。
這令我的身體也在升溫,還有,他沐浴後的清冽味道縈繞在我鼻尖,混合他好聞的男性氣息,讓我有種意亂情迷的感覺。
然後,他附在我耳邊道,“可有人等不及了!”
我氣得夠嗆,誰等不及了!看著他饒有興味、低眉淺笑的狡黠樣子,我氣不打一處來,恨恨地踩了他一腳,掙開他,我起身就準備走。
可是,哪裡敵得過他的氣力,他拉著我的手,不過輕輕一使力,我一個旋轉,又回到了沙發上。
我用力推他,身子卻還是紋絲不動地被他禁錮在沙發上。
我生氣捶他,最後卻被他抓住雙手,順勢幫我挪了個姿勢。
他傾身過來,將我的雙手置於我頭頂,凝視著我,神情帶著一絲寵溺,“生氣了?”
“你說呢?”我眼睛圓圓地瞪著他,從齒縫中吐出,“你可恥!”
明明一定會對我下手,卻故意跟我玩欲擒故縱的遊戲。
他揚了揚眉,“你才知道?”
我望著他黑暗如漩渦般的深不可測雙眸,明明邪肆,卻又因為他眼底透出的一絲柔情而又不可遏止地陷入進去,腦子空蕩蕩的,好像受了他的蠱惑,半個字都沒有辦法再從口中逸出。這種感覺很不好,我只能被動地接受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