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了?我可以想到辦法的!”她急聲道。
我想了想,不知道那十萬塊阿公花了多少,還剩多少,還是先不要她為難吧。便故作輕鬆的對她說,“我想了想,我應該找別的朋友能湊夠了。我知道你的情況,算了吧,你有這份心就行。證明我們倆的友誼是經得起金錢的考驗的。”
“別蒙我了,我知道你沒什麼朋友。”她很是懷疑。
“我家人還有些積蓄。”
“真不用嗎?”
“真用的時候我會再給你打電話的。”
“呵呵……”她舒心地笑了,然後八卦的心情又來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走的那天晚上,陸璃差點喝掛掉,後來還送到醫院洗胃去了。他弟弟直接被送上去M國的飛機,陸老爺子也氣得離家出走,聽說那晚你們吵得特兇,到底是怎麼回事?”
明明與我無關,我還是剋制不住的難過。“他有沒有怎樣?”
“洗胃後沒大礙了吧?但聽說整個人非常落寞。”
這些訊息對我而言太過沉重,使我原來沉甸甸的心情又添一份重量。我故作輕快地問她,“別人家裡發生的事情,你怎麼這麼清楚?”
“還不是顧齊……”她似說漏嘴,猛然打住。
“看情形,你跟他有一段美妙的過去啊!老實交代,是不是被他睡了?”我打趣道。
“睡了又能如何?他早已結婚了……”她語氣裡濃濃的哀傷從話筒裡傳遞過來。
我突然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不知什麼時候,外面下起了雨,醫院裡升騰起一片涼與冷。阿公裹著雨衣來替換我。我才恍惚記起,在醫院裡過了三四天。由於我揹包裡有洗簌用品和換洗的衣服,人又有些混沌,所以不知今昔幾何。
姐姐一直都很乖,任由醫生們給她做檢查,給她打針,我給她喂藥、擦洗、換衛生棉。她如一具沒有生氣的木偶,任我們折騰。但是,我知道她的病情比之前還嚴重。之前她還認得我,偶爾還對我笑。現在她面對我時毫無感覺,似乎我是透明的。
我捨不得她離開我的視線,將她瘦骨嶙峋的手貼在我臉上,一遍遍的跟她說我們過去的事。
阿公慈愛的望著姐姐,卻對我說,“小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