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現在就試試?”
我一噎,聰明的閉上了嘴巴。
他指了指那一籃子青菜,“全是素的?”
我心裡正發愁,著水泵壞了,沒水可怎麼做飯。聽他的意思,竟還在計較伙食的問題,於是沒好氣的回他,“裡面有肉。”
“哦?”他明顯不信,但又有點好奇,伸手去扒拉著菜葉子。
他翻來翻去,沒看到所謂的肉肉,便疑惑道,“我沒看到?”
我忽然玩心大起,偷偷揪起一條綠色的蟲子,藏在身後,故弄玄虛的道,“你閉上眼,我給你變出來。”
他斜著眼睛看我,明顯不上當。
我一手指向左邊,猛然喊道,“你看那邊。”
他不為所動。然而,霎那間,我已將蟲蟲拋向他,“給你肉。”
蟲蟲彈到他臉上,又掉進了他的衣領裡。
他身體一僵,臉部肌肉抽動著,咬著牙齒低吼,“快拿出來!”
我不以為意,“不過一條小蟲子嘛!”心裡卻已樂翻了天。看來,某位高冷總裁確實怕這個小東西,看他那泛著青色的臉,表情、姿勢維持著僵硬不變,暗自咬著牙隱忍著、死命不敢低頭的模樣,真是太讚了!
他死死的盯著我,那模樣像要吃了我一般,威脅道,“我數三個數。”
我學他方才的樣子,雙手環胸,洋洋得意的抖著小腿,挑釁地斜眼瞧他。
“二!”
一個普通的發音——“二”,硬是讓他喊出冰冷的感覺,像淬了冰。我條件反射的跳了起來,“有沒有搞錯,你‘三’都沒有數。”
卻不敢再慢半步,趕緊的把手伸進他胸口,去尋找那蟲子。
“該死的,你到底摸哪裡!”他受不住似的低吼。
“你兇什麼兇啊,我不摸哪裡能抓住它!”我同樣也有點火大。一個大男人,竟然害怕一條小菜蟲,說出去還不把人給笑死。
“你不會脫掉我衣服嗎?”他在我頭頂磨牙。
“脫了衣服我怕你看了受不住要暈!”我使勁翻白眼。
“該死的!你是故意的是吧!”
“我看你才是故意的!”
“你特麼不要把它摁死在我身上!”
“你別動,我馬上就抓住它了!”他的氣勢太過強大,我感覺他像發怒的豹,隨時會把我撕成兩半。頭頂著大壓力,我微微有些喘,汗流浹背。
“你手再伸過來一點!還是不對!你是豬投胎的嗎……”
這一段奇怪的對話,伴隨著一男一女的喘息聲,必定會讓人浮想聯翩。
張阿婆和林大嫂也不知圍觀多長時間,張阿婆才佯裝兩聲咳嗽打斷我們。
我身形一震,僵著脖子轉過頭去,看到她們一臉的揶揄。
張阿婆好心的把一串臘肉掛在籬笆上,“你們繼續,我們路過的,路過的。”
我趕緊把菜蟲子扔了,手往陸璃的襯衣上蹭了蹭,無視他一張鐵青的臉,訕訕然笑道,“我們鬧著玩兒的。”
“時候不早了,你早點做飯吧。”張阿婆扯著一臉八卦的林大嫂便要離開。
我忽然想起壞掉的水泵,“等等,張阿婆。您幫我看看這個吧,弄壞了。”
張阿婆與林大嫂看了看,一臉為難,“我看得找個男人來弄才行。”
我們三個女人不約而同的齊齊看向陸璃。
只見陸大總裁一臉便秘之色,眼裡的小飛刀“嗖嗖”地朝我飛來。
“給你三十分鐘。”說完,大步朝車子走去。
他一定是去換衣服了。我猜想。
可是,晚飯只給我三十分鐘,眼下可連水都沒有,這可咋整?
“不如,去我家吃吧。”林大嫂提議道。
“對,你們家幾天沒人住,打掃起來也費勁。去我家也行。”張阿婆也附和道。
我一聽,簡直是求之不得。可當我轉身想徵詢下陸璃意見時,卻見他抱著一個大大的工具箱走過來。
“這……你會修?”我很懷疑。
他不理我,俯身去研究抽水泵。
我忍不住大發牢騷,“我說老大,你只給我三十分鐘的時間做飯,可等你修好水泵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去了。”
他對我的抱怨恍若未聞,對我下命令,“去拿把剪刀來。”
“哦。”我幽怨萬分的望著張阿婆與林大嫂,“算了,還是我自己做吧。”
林大嫂卻嘖嘖有聲的稱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