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都保護不了。”
小歌嘆了聲,無力再與御風爭辯什麼,靜靜的趴在御風懷裡,輕語道:“我怕你會死。”
御風摟著小歌也道:“可我也怕你會死。”
屋內一時沉寂。
“巫真,出來救人!”
院外傳來的女子聲音打破了屋內的沉寂,小歌微怔,記起這聲音的主人,對御風道:“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嬰怎麼了。”
御風點頭,他如今內力、氣力皆無,出去也幫不上忙,好好休息是最合適的。
小歌出了桃夭居便看到被狼衛圍住的女子,嬰又換了一張臉,但氣味與眼睛都是本來的樣子,因此小歌一下子便認了出來。嬰的手上拎著一個血人,暫時看不出是誰,氣場極強的與狼衛對峙著。“嬰是我朋友,你們下去吧。”小歌揮退狼衛,走近嬰,驚訝的發現被嬰拎在手裡的人竟是巫彭子奕。“子奕他這是?”
“中了蝕靈,暫時失去了靈力,一出宮就被人伏擊,運氣不錯,我去的時候他還沒死。”嬰三言兩語便說清了怎麼回事,子奕的運氣的確很好,她趕到時子奕已經殺了上百暗衛,當然,他自己也離死不遠了。想到那時的場景,嬰嘆道:“我都提醒了你們,宴會上會有人給你們下毒,怎麼除了洛無生,你們全沒聽?”
子奕申辯道:“我聽了,在宮中我什麼都沒碰。”
嬰奇道:“那你還中了蝕靈?”
子奕申辯道:“公子卬與辰王潯勾結,我入宮前便中了招。”
嬰怔了下,隨即道:“就算我的訊息有誤,你也不該失去警惕心被人給下藥,十巫的臉被你丟盡了。”
子奕默默捂臉。
小歌提醒道:“我說二位,稍後吵行不,再不急救,子奕就得變先代巫彭了。”
嬰隨手將子奕丟給最近的狼衛。
子奕的傷很重,內傷加外傷,沒死只能說十巫的生命力夠頑強,換別個人肯定撐不到如今。小歌讓狼衛將子奕的外傷處理好後便不管了,內傷治起來太麻煩,她自己也沒多少靈力,不夠,就只能靠子奕自己慢慢恢復了。
小歌問嬰:“嬰是什麼人?”
嬰回道:“巫禮嬰。”
小歌也自我介紹道:“巫真歌。”
☆、傀儡之蠱
第二日凌晨時花舞將半死不活的文華公子也送了來,他不知什麼時候也被人給下了蝕靈,但運氣比子奕好,落玉坊的人大部分是雲衛,武功高強,從暗衛與術士的手裡救下了他。
不作就不會死,小歌覺得這話就是為辰王潯量身打造的,十巫是那麼好殺的嗎?有沒有腦子啊?巫羅也不提醒一下,沒有十足的把握就對十巫出手會有什麼後果,不過也不排除巫羅故意不提醒,借刀殺人,為公子榭鋪路。
小歌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將文華公子與子奕交給了嬰,讓嬰帶走,至於帶去哪就隨便,不死就行。前腳送走了三人,後腳王宮的禁軍便包圍了府邸,奉王令抓犯人,將府邸給翻了個底朝天,但什麼都沒翻出來。御風一直好脾氣的等他們將府邸搜查完畢,一搜完便對狼衛下令:“每人一條腿。”
奉命來調查的禁軍足有兩千餘人,但狼衛也有六百人,且後者皆是身經百戰以一敵百的精銳,不過半個時辰便將來的禁軍每人打斷了一條腿。打完後,御風慢悠悠道:“來人,我要寫奏章彈劾禁軍,無故搜查本將軍府邸,還打傷本將軍府中之人。”
小歌聞言大奇:“他們打傷誰了?”她只看到了狼衛打斷了禁軍的一條腿。
“打傷我們了。”夜狼配合的伸出了手臂,不知被誰砍了一刀,但躲得快,只破了點皮,其餘狼衛也紛紛露出了自己的傷口,全是破了點皮的小傷。
小歌為禁軍默哀,怎麼就碰上了傳說中的惡人先告狀呢?
雖是惡人先告狀,但這一次的惡人先告狀卻沒如傳說一般成功,辰王潯將奏章丟了回來,且斥責御風蓄意生事打斷禁軍的腿,令御風閉門思過,無王令不得出門,等同變相幽禁。但御風無所謂,他想出去溜達,誰都攔不住,何況區區一卷帛書。
御風閉門思過了沒兩日便得到訊息,離國使臣公子卬的住處走水,公子卬在驛館被燒成了黑炭,離國副使子奕為此向辰王潯討要公道未果後憤而歸國。另,辰王潯又白髮人送黑髮人了,公子輥被一支飛來箭矢射中,雖未射中要害,但不知箭上有什麼,不管用什麼止血藥血都止不住,最終鮮血流盡而亡。
御風問按理應已歸國的子奕:“你在箭上抹什麼毒?”竟能令人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