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思是若他沒聽話忌口忌藥,這孩子她就不打算生下來?御風挑眉,他這樣理解應該沒錯吧,心中不由得慶幸自己這些年戒酒慎用藥,否則如今就該後悔了。
妻子要精心對待,孕婦更要精心,御風放棄了乘雕,高空之上冷得可以凍成冰雕不說,也太高,若是一個不慎,怎麼都讓人放心不下,便只能尋來了馬車。
御風在軍中長大學到的東西真的不少,竟然連駕車也會,拉著的四匹馬被他馴得服服帖帖的,馬車穩得讓小歌想起十多年前同雲唐一起去條原戰場時乘坐馬車的感覺,頓覺往事不堪回首,當年雲唐一定會是故意折磨她,不然御風駕車如此穩,當年的車伕卻將馬車駕得要多顛簸就有多顛簸。卻沒有想想,雲唐當年多趕時間,而御風為了她如今的身體狀況又將速度放得多麼慢,完全是以郊遊的速度在走,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趕回冀西之地。
驅車到白水邊時,御風原想渡船而上先去雲水上游,再改乘馬車去冀西,但一向不暈船的小歌在坐上船後差不多是從早吐到晚,胃都要吐出來了,慘不忍睹,最後只能下船。
“蘇蘇懷孕時也沒我這麼倒黴啊。”因為臨時下的船,沒有車馬,只能走路,儘管有御風揹著,但小歌還是不高興,一口咬在了御風的肩上,她這哪是懷孕,分明是酷刑。“都怪你。”
孕婦脾氣不好,御風好脾氣的忍了,哪怕肩膀都快被咬出血印了,附和道:“對,都是我的錯,若你不願意受這個罪的話,不如不要了。”
小歌愣了下,咬得更狠了,嘴裡的血腥味清楚告訴她,她將御風給咬得見血了。“冷血,它折騰我,我等它生下來再跟它算總賬就是了,當阿父也不是你這麼當的,也不怕以後我生出老頭第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