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神情之中蘇瑾然便知道炎月這個名字應該不是那麼默默無聞的。
果然蕭然沉默良久之後淡淡的開口道:“炎月是南越國皇后身邊的一個殺手,曾經我和她交過手,她的武功不在我之下,如果玲瓏就是炎月的話,那麼她……”
“如果玲瓏就是南越皇后身邊的那個殺手的話,她就是南越皇后安插在離宮的奸細對嗎?”
蕭然的話未說完便住了口,蘇瑾然鳳眸眯了眯沉聲說道。
“是。”
“玲瓏是什麼時候來到離宮的?還有你說你和炎月交過手,難道你沒看到她的臉嗎?”
蘇瑾然放在桌子上的小手緊握成拳,眸中劃過一抹陰鷙與狐疑。
如果玲瓏是南越皇后安插在離宮的奸細,那麼南越皇后這麼做有什麼目的,而且玲瓏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為何現在還沒有說出來?
這一切的背後到底有著怎樣的陰謀?
“要麼炎月是易了容,要麼就是玲瓏是易了容的。”
蕭然想到那次跟自己交手的炎月長相很普通,那時候他沒有想過炎月就是玲瓏,此時細細想來那次交手時他確實覺得炎月有些熟悉,只是沒有想到炎月便是玲瓏。
蘇瑾然聽後沉默了半響。
“那就從南越皇后開始著手查,玲瓏既然稱呼夜白主子,應該和南越皇后有關係的。”
蘇瑾然繡眉緊蹙。頭又開始隱隱作痛。
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可是到現在他們都還沒有太多的頭緒,越想越頭疼。
揉著突突跳的太陽穴,蘇瑾然擰眉看著蕭然問道:“宋傾那裡查的怎麼樣了?”
蘇瑾然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沒做什麼好事,所以才會穿越而來承受這一切。
“宋傾背後那人應該是軒王。”
“軒王?!”
聽到蕭然的回答蘇瑾然無比震驚,怎麼也麼有想到接住宋傾之手想要致自己於死地之人居然是軒王。
“我好像跟他沒仇吧?”
蘇瑾然無力地趴在桌子上,不明白為何連軒王也想要殺自己了。
看著蘇瑾然一副我是無辜的表情,蕭然勾了勾唇角坐了下來:“也許他們只是看你礙眼而已。”
聽到蕭然玩笑的話,蘇瑾然抬眸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我這麼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女,怎麼就礙著他們的眼了?”
蘇瑾然好鬱悶,她覺得自己太無辜了,她什麼都沒做,可是卻有好多人都想要她的小命。
到底為什麼呢?
聽到蘇瑾然的話蕭然無聲的笑了笑,看著蘇瑾然緊皺的眉頭時,眸底深處翻湧著濃烈的蕭殺之意。
“叩叩叩”
“進來。”
突然地敲門聲讓蘇瑾然從思緒中抽回心神。轉頭看著門口的方向,蕭然話音剛落,門被推開,水月走了進來。
看到蘇瑾然時。水月繡眉輕輕地皺了一下。
“怎麼了?”
蘇瑾然見水月皺眉便知道沒什麼好事。
“皇后的孩子沒有了。”
“什麼?!”聽到皇后孩子沒了,蘇瑾然吃驚的噌的站了起來,“怎麼沒的?什麼時候的事?”
在蘇瑾然站起來時,水月和蕭然同時看向她。
“就在剛剛收到的訊息。”
蘇瑾然小手緊握成拳,眸中閃過一抹心疼:“我要進宮一趟。”
“等下。”
就在蘇瑾然準備離開的時候,水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蘇瑾然回頭看著水月問道:“幹什麼?”
水月看了眼蕭然後視線落在蘇瑾然焦急的小臉上,摸了摸她的頭頂柔聲道:“小心一點,最近李貴妃有些不太安分。”
原本以為水月抓著自己要說什麼重要的事情呢,聽到她的話後,蘇瑾然笑了笑說:“放心吧,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現在就算來是個李貴妃我也不會有事的。我走了,沒準今晚不回來了。”
蘇瑾然走後,水月在蕭然的對面坐下,擰眉問道:“為什麼不讓我告訴她?”
蕭然幽幽的嘆息一聲道:“有些事,有些人需要她自己去看清楚。我們不可能一輩子都給她鋪好道路讓她走,她必須學會自己去面對所有的一切。”
聽了蕭然的話水月沉默了。
他們確實不可能時時刻刻的跟著蘇瑾然一輩子,有些事情她要學會自己面對。
蘇瑾然剛進宮門就看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