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色和蘇瑾然兩人不費吹灰之力的便來到了宋傾的院子裡。
看著空無一人的院子,蘇瑾然和雪色兩人堂而皇之的開始閒逛,挨個房間去找宋傾。
最後在一個房間中聽到了又細微的說話聲,蘇瑾然招呼雪色過來,兩人一起偷聽。
“你這樣讓我背黑鍋是什麼意思?”
宋傾有些惱怒的聲音似乎在質問著誰,只是他說完半天也沒有人回答,蘇瑾然看了眼雪色,雪色示意她繼續聽。
可是又等了一會就在蘇瑾然開始懷疑是不是宋傾的房間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突然一個有些嘶啞的聲音開口:“你不是一直想要她死嗎?反正只要她死了,你管他是不是你背了黑鍋。”
宋傾冷哼一聲“你以為就你派去的那樣的廢物能將那個女人殺了嗎?你知不知道皇上有多寵愛那個女人,只要你派去的人招供之後,他們就會以為是我要殺那個女人。你覺得一皇上對那個女人的寵愛他能放過我嗎?”
蘇瑾然明白了,原來刺殺她的那個宮女並不是宋傾派去的,而是他人,只是看樣子這個人不但要殺自己,而且還不打算讓自己查到他身上,因此找了宋傾來背黑鍋。
只是看不到人,蘇瑾然心裡急的跟貓抓了一樣,最後看了看雪色,用手戳了戳雪色,然後又指了指屋頂,雪色會意,帶著她跳上了屋頂。
看著雪色熟練地掀開幾個瓦片,蘇瑾然有些懷疑雪色是不是經常這樣怕別人的家房頂偷看,只是不得不承認古代的人家真的很容易被偷看到。屋頂只有一層瓦片。
雪色揭起兩個瓦片後,兩人同時從那裡往下看,只是奈何聲音有些嘶啞的那個人背對著宋傾,所以從他們這裡也看不清楚那個人的樣子,只是從後面看去那個男人身材高大,不胖不瘦,一頭墨髮只用一個碧玉簪子固定著。
那個背對著宋傾的男人突然開口說:“你放心吧,皇上不會把你怎麼樣的,畢竟你爹可是鎮國大將軍,只要你爹當一天大將軍,皇上就不敢拿你怎麼樣,而且你只要說不是你做的,皇上便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男人說完之後,蘇瑾然轉頭看著雪色,只見他點點頭小聲的說:“確實如此,現在可以說蘭溪國都靠宋巖一人,所以皇上不會輕易動宋傾的,畢竟宋巖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兒子。”
聽了雪色的話,蘇瑾然不高興了,憑什麼,就憑他宋傾是宋巖的兒子,就能躲過左夕炎的懲罰嗎?
就在蘇瑾然還在為宋傾是宋巖的兒子,就連左夕炎也要忍讓三分而生氣的時候,那個背對著宋傾站著的男人有開口:“明日你進宮將這個東西交給皇后娘娘,保證你不會有任何事的。”
男人說話的時候轉過了頭,可是不但帶了面具還低垂著頭,所以蘇瑾然和雪色還是沒有看清楚。
蘇瑾然努力想要看清那個人交給宋傾一個什麼東西,可是奈何被宋傾背對著她也沒有看清楚。
“皇后也是你的人?”
宋傾在接過東西之後。抬頭看著那人問道。
“是也不是,大家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好了,我走了,有事就去老地方找我。”
說完之後男人便從窗戶一躍而出走了,蘇瑾然趕緊讓雪色跟上,只是兩人剛飛出大將軍府,雪色就停了下來。
“怎麼停下來了?趕緊追啊,一會人沒影了。”
蘇瑾然看著男人快要消失的影子有些著急的催促著雪色。
“追不上的,那人的輕功遠在我之上,只是從未聽說有誰輕功如此了得。”
雪色看著那人消失的地方,眉頭緊鎖,那人輕功確實在雪色之上,如果換做平時的話雪色還能追的上去,只是現在他又受了內傷,又帶著蘇瑾然根本追不上去的,既然如此,又何必折騰自己。
最後雪色將蘇瑾然送回了玥王府,到了門口,雪色跳下馬車,蘇瑾然也從馬車上下來,看著雪色蘇瑾然指了指身後的大門問道:“要不要進去坐坐?”
“不去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明天過來找你。”
雪色說完便走了,蘇瑾然也轉身準備回去,突然聽到身後一陣馬蹄聲,轉頭看去,是小蓮還有幾個男子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
“見過王妃。”
幾人下馬之後對蘇瑾然行禮,蘇瑾然揮揮手讓他們起來,看著小蓮有些消瘦的小臉,蘇瑾然歪頭問道:“你們這是去了哪裡?”
“回王妃,奴婢幾人去找夜白公子,只是夜白公子被飄悅山莊的人帶走了,而且奴婢接到了王爺的訊息,說王妃認識飄悅山莊的人,所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