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斥責,後又跪在太和殿外整整一天一夜。不到半年時間,朝中局勢便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世事無常,當真讓人感嘆。”
“墨言極少對我說起朝中之事。”宋研竹笑笑,起身替趙九卿倒了一杯水。趙九卿接過水抿了一口,道:“我原也不關心這些。只是近來實在煩悶……你不曉得,三爺他自告奮勇要來照顧我,每日都要陪在我身邊,我說我睡不著想聽故事,可他偏又嘴笨,故事說不清楚,索性說朝中局勢……這可好,每每說沒一炷香,我就是睡著了!”
“三爺可真是人才!”宋研竹笑道。
趙九卿暱了一眼:“可不是。不過,即便他不說我也知道九王府上下的日子不好過。前些時候恪靖侯府的崔老夫人設下賞花宴,你懷著身孕推辭沒去,我卻去了。正好遇見了宋側妃和那位喜夫人……宋歡竹臉色不大好看,逢人就笑,就是笑得頗有些勉強。喜兒更不必說,也不知是不是病了,面無血色,瑟瑟縮縮地,還不如從前囂張跋扈的樣子瞧著有生機。”
宋研竹想起金氏說過,宋喜竹似是上回小產時傷了身子,精神頭一直沒恢復,大約在九王府也沒得到很好的照顧才會如此。
趙九卿搖搖頭嘆氣:“咱們在建州時的賞花宴似乎還在昨日,一轉眼咱們都嫁人生子。好在咱們還在一塊。”
“還有他們……”宋研竹摸摸自己的肚子,又摸摸趙九卿略微平坦的小腹,趙九卿欣慰地點頭,正要說什麼,一陣噁心翻上來,她彎下腰又是一陣乾嘔。
至最後,靠在床邊眼淚花花地對宋研竹道:“過幾日便是崔老夫人的壽宴了,恪靖侯府似是要大設宴席,她點名了請咱們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