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配合醫生做檢查。
醫生看了一眼明清婉,他不太清楚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他對明清婉說:“這位小姐,你先生身上的傷可能是大面積的,你能幫忙把這位先生的衣服脫下來嗎?我去拿一些藥過來,到時候看一下。”
醫生離開以後,明清婉看著顧斯言,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他身上的傷,是因為自己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我,你自己把衣服脫下來吧……”
顧斯言看著明清婉緊張地樣子,他自己輕輕地把衣服脫下來,他的背部擦傷嚴重,已經血肉模糊了,由於時間有一些長,血肉和衣服都連在一起。
他一邊脫衣服,面色有一些猙獰,怎麼說也是要把自己的血肉和衣服一起扯下來。
明清婉看著他猙獰的臉色,她的語氣沒有之前那麼強硬,問:“需要我幫忙嗎?”
聞言,顧斯言點點頭說:“嗯,麻煩你了。”
明清婉走進顧斯言,看著他白色的襯衫,已經被血染紅,她有一些觸目驚心。這是為了救自己,才受傷的,多少她也有有一些自責。
“婉兒,也只有我受傷的時候,你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
聽到他這麼說,明清婉的手停在半空中,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細心地幫他把帶血的襯衫脫下來,時不時還會問他疼不疼。
這一刻,顧斯言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了,有她在身邊的感覺,真的很好。
不一會兒,醫生也從外面回來了,他手上拿著酒精,和一些藥。
醫生看著顧斯言背上的傷,用酒精給他消毒,對他說:“消毒的時候會很辣,希望你能夠忍住。”
顧斯言點了點頭,這點兒小傷,他還是能夠忍得住的。
當酒精擦到傷口的時候,他覺得這就是上天對自己的懲罰,好辣。
明清婉看著他擰眉的樣子,她以前受傷,用酒精擦,她都受不住。他是怎麼承受下來的?
醫生擦完酒精,給他的背上擦了一些藥,然後用繃帶幫他纏上,就給他檢查腳。
因為救人的時候,骨折了。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看來他要在輪椅上面待一陣子。
顧斯言的傷口處理好,明清婉沒有離開他,怎麼說,他身上的傷,和自己脫不了干係,她不可能把他留在這裡。
辦理好住院手續,明清婉就問:“顧斯言,你在s市裡面有親戚嗎?到時候我通知他們過來。”
顧斯言擰眉問:“你不能陪我一下嗎?”
就在這個時候,顧斯言的手機響了。
明清婉拿起手機,幫他接聽,就聽見閒晴的聲音。
“表哥,你在哪兒呀?我家的小晴雨一直哭鬧,就想見你。”
閒晴一邊打電話,一邊對小晴雨說:“寶寶乖,不哭不哭,等下爸爸就接電話了。”
小晴雨看著閒晴手上地手機,說:“我要和爸爸打電話。”
明清婉聽到小女孩兒的聲音,她的眼睛有一些酸,那個女孩兒叫顧斯言爸爸,他是不是和艾琳娜生下孩子了?想到這裡,她想起自己那個可憐的女兒,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下來。
看著淚流滿面的明清婉,顧斯言就問:“是誰打電話過來?”
她把眼淚擦乾,把手機遞給顧斯言,說:“是一個女人打電話過來,說你女兒想你了。”
顧斯言怕明清婉誤會,他就說:“我還沒有結婚,哪裡有女兒,是我表妹的女兒,她見到我就喊我爸爸,我覺得有一個女兒挺好的,但是我想和你生。”
明清婉愣了一下,他們兩個人是有女兒的,只是孩子,她不知道她現在在什麼地方,有沒有吃飽?
顧斯言接電話,就聽見小晴雨的聲音。
“爸爸,你什麼時候回來?寶寶想你了。”
顧斯言看了一眼明清婉,對小晴雨說:“小晴雨,爸爸現在很忙,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夠去看你,把電話給你媽咪好嗎?”
小晴雨嘟嘟小嘴,然後把手機給閒晴。
閒晴就問:“表哥,我們家小晴雨很想你,你什麼時候才能過來看一下她呢?”
顧斯言現在在醫院裡面,他也不可能去看小晴雨,如實地把事情告訴閒晴。
閒晴聽到他出車禍了,馬上問:“你現在在哪裡?我過去看你。”
顧斯言沒有說什麼,把地址給閒晴了。
明清婉聽到顧斯言的表妹要過來,她猶豫了一下,但是最後還是說:“你家人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