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聽在耳中有種餘音繚繞的感覺,不過,這可不好聽,在將軍夫人看來,這簡直就是折磨,比死都還難受的折磨。
“嗚嗚,真的,真的不是我……我,我給你燒紙錢,我……我……”將軍夫人還在說話,沐君突然往身後看了看,墨雷居然就在她身後,給她遞了個神色,隨後便消失了。
沐君嘴中詛咒,媽的,真晦氣。
看著還在喃喃自語的將軍夫人,鼻子一哼,不會如此輕易放過你們的。髮絲一掃,將軍夫人順著床睡了下去,窗戶也開了,室內的蠟燭,紙,香都撤去了,味道也順著一陣風飄遠了,幸好時間不久,味道不是特別的濃烈。
沐君剛剛離開,門就被推開了,將軍步入房中,聽到有聲音,連忙步入內間,聽到夫人一個勁的喃語,“我給你……燒紙錢,我給你……唸經,我……不是我……”斷斷續續,不成句,似乎被嚇得不輕。
將軍夫人突然感覺到有人在自己身側,身體一抖,又醒了過來,驚嚇得顫抖著,隨後發現是將軍才大口大口的喘氣,望了望四周,有些迷惑。
“怎麼了?”將軍看她如此模樣,心中猜想是不是做了什麼可怕的夢了,這段時間都是高高興興的,女兒後天就要做太子妃了,這樣的節骨眼,可不能發生什麼來破壞他們的好事。
“我……”她張了張嘴,將床頭醒來的丫鬟退出房門,才道:“我夢見溫憶君了。”
她其實覺得,那很真實,不是夢,就連現在,她都能感覺到手上的冰涼觸感,那樣的強烈,那樣的真實。
將所有的說與他聽,心中還在怯怯然,身體還會不由自主的發抖。
他只說了一句,“別想那麼多,可能是你因為女兒要嫁給太子了,所以才會想到她的,別想就好了,那是她的命,不是你的錯。”
雖然如此說,當天,他就請了法師來房中驅鬼。自然,這事做得很隱蔽,沒有給任何人知道,可是不包括沐君。
沐君在不遠處的樹上嘲諷的看著這一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簡簡單單的請個法師,就想要將她驅走?不可能,她還要給他們送份大禮呢。
當天晚上,將軍府很安全,到第二天下午也沒有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好事倒是一大堆。有好多人都提前來祝賀了,還有就是為溫夏鷺準備著嫁妝,準備著服裝,教習著已然不下千百遍叮囑的禮節。
而反觀沐君呢。
“老大一下午都在睡覺?”這大白天的,老大就沒有出過房門,明天就是大婚了,她今天下午居然在睡大覺,她不是要準備好戲嗎?
“嬸嬸這麼睡了,晚上還能睡得著嗎?難不成,準備出門做壞事啊!”宇文祺煜信口說道。
說完,一抬頭便看到寒風霖那雙笑意然然的雙眸,還有帝殤眼中無比寵溺的鷹眸,猛地醒悟,“哇,哇,我也要補覺去。晚上叫我。”
裴夜一聽,也蹦躂著回去補眠去了,周圍的人看得一愣一愣的,這一群人到底怎麼回事?一個個大白天的,都回房睡覺!
夜晚降臨的時候,沐君坐在客棧的靠窗位置,悠閒的吃著晚膳。
帝殤耐心的幫她布膳,寒風霖也沒閒著,幫她舀湯,為她遞帕子,就算帝殤的冷眸掃過去,他也只是笑笑,仍舊做著自己的事。
等宇文祺煜和裴夜起來,沐君都已經吃完了,準備出發了。兩人對視一眼,趕緊拿了兩個饅頭在手裡,看戲重要,肚子也要填飽不是,要是‘執行任務’執行到一半,肚子叫了,可怎麼辦,別說把事情搞砸,他們的面子往哪兒擱啊!
這一次,帝殤和寒風霖也跟著來了,幾人仍舊是透過牆翻越進將軍府的。
明日便是大婚之日,將軍府今夜的天空很是明亮呢,而且到處通明,很是熱鬧,這麼晚了,還有如此多的客人,看來前來巴結的人不在少數呢。將軍府上下的人洋溢著一片喜慶。
只是不知道,在看到她來了之後,是不是還能如此喜慶的表情呢。
“嬸嬸,這一次來明的?”宇文祺煜看沐君大搖大擺的往前走,問道。
“那當然,不來明的,明日他們怎麼會擔心我去鬧場子呢,你們說是吧。”沐君喜笑顏開的道,隨後又看了看帝殤,看了看寒風霖,還有裴夜和宇文祺煜,“你們還是別跟著我了,你們明日還得正常去祝賀呢,要是跟著我,你們都會被禁止入場的。”
“切,我們會怕他們?”宇文祺煜完全不懂得沐君的畫外音。
裴夜一個暴利打下去,“笨蛋,要是我們都被禁止入場了,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