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擦出片片血花。
侯春玲撿起唐阿卡那塊廢掉的飛板,直接向那隻金甲飛蟲衝了過去,反正這一次不是他們死就是這隻蟲子死,死亡這回事,車和不是在那麼小的時候就已經經歷過了嗎,今天讓她也來試試看好了。
沒有和這些人有過相同的體驗,她大概永遠也無法融入這些人的世界,如今的侯春玲已經不僅僅是一個地球人,她還是這片廣闊星海中的一員。
離那隻金甲飛蟲越來越近,周圍的風力也越來越強,侯春玲勉強靠近之後,一手向著那隻金甲飛蟲的方向伸出,試圖用星辰之力將它往自己這邊拉近,感受到未知而強大的作用力,那隻金甲飛蟲也變得恐慌起來,兩隻翅膀煽動得更加暴烈,但它的速度卻始終還是慢了下來。
趁著這個機會,海藍風和車和也終於逃離了風刃的攻擊,衝到地面上去和唐阿卡匯合。
侯春玲和那隻蟲子的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盡在眼前,她一手便按在了這隻蟲子背上,就好像她之前在練習飛板的時候,用手掌貼在飛板上防止掉落那樣。
手腳並用地沿著蟲子的後背攀爬,這隻蟲子的後背也就是殼厚而已,除此之外幾乎沒有任何防禦,侯春玲沿著它的後背一直爬到頭頂,然後操起那快廢掉的飛板,運轉星辰之力,狠狠地插了下去……
“砰!!!”金甲飛蟲巨大的身軀狠狠地砸落到地面上,掀起一片碎石與塵埃。
侯春玲則被中途趕來的車和及時撿了起來,坐到了他的飛板上,她自己的那塊飛板,剛剛在接近金甲飛蟲的過程中,已經不小心被風刃切成了幾塊,連同那塊飛板一起被切掉的還有侯春玲的一隻鞋子,幸運的是她的腳還在。
“還是穿上衣服吧。”車和有些彆扭地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她頭上。
“哈!”這傢伙略顯害羞的表現,讓侯春玲感覺有些好笑,她現在身上的這套衣服,比乞丐服什麼的誇張多了,還好胸衣和小內都還在,總算是沒露點。
剛剛殺死了一隻金甲飛蟲,侯春玲這時候心情相當爽快,那個看起來那樣強大的傢伙死了,而她卻活了下來,那樣的志得意滿,她這一生都不曾有過。
接下來的路程他們還是走得很小心,只不過四塊飛板就只剩下兩塊,車和帶著侯春玲飛在前面,海藍風帶著唐阿卡飛在後面,雖然這附近的城鎮裡應該也可以找到類似的代步工具,但是他們都不想節外生枝,一心向著座標方位而去。
就在他們離開後不久,又有另外一行人來到這裡。
“你們看!一隻被殺死的金甲飛蟲!”第一個發現金甲飛蟲屍體的人激動地對他的同伴們說道。
“有什麼用?又不能拿了屍體當做是我們殺的。”他的其中一個同伴看起來有點興趣缺缺的樣子。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他們已經在玻開米市周圍持續活動了十幾個小時,人員損失了兩個,金甲飛蟲的話,別說殺死了,連根毛都沒摸著。
“我們可以去看看它是怎麼被殺死的,奶奶個熊,這玩意兒太難搞了,簡直沒地方下手,稍微靠近一點都能被絞成肉醬。”另一人說道。
“看看就看看吧,八成又是什麼牛x哄哄的高科技武器,那玩意兒我們現在又沒有,就算有了也不能用,看了也是白看。”見識過金甲飛蟲的威力之後,這些人這會兒都有點沒鬥志。
一行人說著就往那隻死蟲那邊走去,湊近了一看,登時都被眼前的情景震得說不出話來。
“老子沒看錯吧?”
“沒錯,這隻蟲子就是被人用飛板給爆頭了。”
“難道是有哪個老妖來玻開米市了嗎?”
“沒聽說。”
“這種程度,也就只有那些修真世家的老妖怪才能辦得到了。”
“會不會是哪個修真世家的年輕子弟也來這裡試煉?”
“你也不要太看得起修真世家了,一般年輕人怎麼可能有這種修為?用飛板捅金甲飛蟲的腦殼,這玩意兒就跟用牙籤扎石頭差不多,不是那麼好弄的。”
“這麼說來應該是個大佬了?”
“錯不了。”
“那咱這兩天低調點,小心觸了對方的黴頭。”
而這些人嘴裡的那個大佬,此時正裹著車和的外套坐在他的那塊飛板前端,全神貫注地警惕著周圍的一舉一動,在她身上的那件外套下面,其他衣服都已經破爛得不成樣子了,腳上穿的鞋子也只剩下一隻,哪裡有半分大佬該有的樣子?
好在逍斯給他們的座標方位離市中心很有些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