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就是調換我的酒杯?”
“咳,”宋麗突然嗆到,輕咳了兩聲,尷尬地笑了笑,眼神閃爍道,“這個我就沒有注意到,怎麼突然間問這個問題?”
看她慌里慌張的樣子,應該有問題,鄭恩琪沒有揭穿,只是笑了笑道:“前晚我喝了一兩杯酒,突然感到昏昏沉沉的,感覺有人在我杯裡下了藥。”
宋麗怔住,咧嘴呵呵笑道:“怎麼會有人下藥呢?你想太多了,有可能是你喝了不了酒,當晚那支金裝XO,52度,我喝了一點都受不了。”
“有可能是我想太多了。”鄭恩琪笑了笑,沒再問什麼,去泡她的咖啡了。
宋麗轉了轉眼珠,走出了茶水間,然後到辦公室找金佳沐,“金經理,剛才在茶水間的時候,鄭恩琪問了我在聚餐那晚一些事,她好像知道了什麼。”
“知道又怎麼樣?她有證據嗎?沒有證據也就指證不了我們,也拿我們沒辦法。”金佳沐坐在轉椅上,修剪指甲,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宋麗還是有些擔憂,“金經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她查到了什麼,我們就完蛋了。”
金佳沐停下修剪指甲的動作,掀起眼簾冷冷地看著宋麗,道:“不是我完蛋,是你,因為是你下的藥,也是你在網上買的迷藥。”
宋麗怔住,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金經理,是你說要給鄭恩琪一點顏色看看的,那我就幫你想辦法。”
“但我沒有叫你買藥!”
“但你同意了。”
——
看著宋麗從金佳沐的辦公室走出來,鄭恩琪皺了皺眉頭。
這兩個人一定有問題,只是她沒有證據證明是她們下的藥,想要找到證據,以她一人之力,似乎很困難。
找嚴志誠幫忙,可是他現在不在公司,出國辦事去了,找顧雲澤,昨天他們為了照片吵架了,更加不可能。
一時之間,鄭恩琪不知道如何是好,估計這個悶虧,她是吃定了,就當是一個教訓好了,下次多長點心眼就行了。
不過寄給顧雲澤那些照片,她得找周子俊問清楚,既然他的手機打不通,那她就到大全紙業找他。
沒找到周子俊,卻遇到周子俊的父親周毅光。
周毅光看到她來找周子俊,怔了一下,皺起眉頭問道:“你找子俊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事,就是有點私事,他在公司嗎?”鄭恩琪沒說什麼事。
“他不在,你以後也別來找他。我不希望我兒子跟一個心如毒蛇的女人來往。”周毅光直言道。
他的話如同一把刀狠狠捅進鄭恩琪的胸口,鄭恩琪心裡很是難受。
不過沒有表露在臉上,她微微一笑道:“伯父,本來我不想來找周子俊的,只是他經常跑來找我,我也是煩,我也跟他說了很多,他就是不聽,所以也麻煩你回去跟他說一下,不要再來煩我。”
說完轉身離開走出公司,周毅光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眉頭緊擰。
沒見到周子俊,卻在前門撞見前晚在興橋酒家非禮她的那個陌生男子。他光著膀子,在烈日下將貨物搬到車上,臉上有傷。
許是察覺到投來的目光,管良抬頭一看,先是一驚,停下搬運的工作,繞到貨車前面。
鄭恩琪皺起眉頭,他怎麼會在這裡?他是大全紙業的員工?那麼也就是說他認識周子俊了?
想到這裡,鄭恩琪走到貨車前,管良跟一同事在抽菸,看到她走了過來,眼底閃過一抹慌忙,把手中的菸頭扔在地上。向前面的工廠走去。
“喂,你給我站住,”鄭恩琪大步追上前,橫擋在他面前,指著他道,“我認得你,你還想跑,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是不是認識周子俊?”
“我不認識你,不要妨礙我工作。”管良一把推開鄭恩琪。
腳下打了一個趔趄,差點摔了一跤,正要繼續追問的時候,兩輛警車突然開了進來,五六名身著制服的警察持槍衝了過來。
管良撒腿就跑,最後還是被警察逮住,所有大全紙業的員工都出來圍觀,周毅光走了過來問:“怎麼回事?”
一名警察說:“他涉嫌搶劫殺人,我們要帶他回去調查。”
周毅光臉色難看,兩名警察押著管良上車,在經過鄭恩琪面前時,管良強制停下腳步,凶神惡煞地看著鄭恩琪道:“你剛才問我認不認識周子俊,我何止認識,我還是他同學……”
管良話還沒說完,周子俊便衝了上前,在他耳邊說了什麼,管良臉色鐵青。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