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修,誰?”安寂然繼續沒好氣的問了一句,下意識的要去結束通話電話。她印象中根本不認識有這號人物。
“你果然忘記我了,不知道那一夜的激情你有沒有忘記?是不是偶爾會在夢裡出現那樣的場景。”
……這麼猥瑣?安寂然火速掛了電話,直接將電話扔在了沙發上。
身邊的張君瑞湊過來問“你說剛才那個人叫什麼?”
“白玉修,是個變態,怎麼了?”安寂然慵懶的回了一句。變態,帶今天會館遇到的那個算是第二個了。
“白玉修?什麼,你說他叫白玉修?就是那個白氏集團的總裁,白家產業唯一的繼承人?也就是那個今天在拍賣會上以高價競得那個青花瓷的白玉修?”張君瑞突然的超大分貝差點刺破了安寂然的耳膜。
不過他最後的一句話引起了安寂然的一點興趣“今天的青花瓷是他買的?”那他簡直就是個神經病,有錢沒處花,花一個億買個破瓶子,看來被驢踢的人不只是她而已。
想到這裡,安寂然不禁想起了早上的那個夢,一晃頭,趕緊忘記掉。要死了要死了,難不成真的是想男人想瘋了,生理嚴重缺乏滋養麼?看來下午要和林暮視訊通話,一解相思了。
張君瑞沒發現到安寂然的異常,繼續以發現了新大陸的姿態大吼“我的姑奶奶,你竟然不知道?他當時可就在你眼前啊,聽說他還是單身呢,你就這麼對一個鑽石王老五視若無睹了?聽說他和你們家還有業務往……”張君瑞再次捂了自己的嘴,諂媚的一笑“抱歉,我今天忘吃藥,有點口沒遮攔了。”
“那你還不趕緊吃藥去?他白玉修就算是美國總統,我也沒半點興趣,我過好我自己的就行了。”安寂然不耐煩的揮手,不就是不知道一個叫白玉修的男人嗎?這地球六十幾億人呢,她認得過來嗎?他又不是國家元首。
起身,從櫃子裡拿了一雙運動鞋套上,就走出了辦公室。
張君瑞無語的將那一雙高跟鞋放進櫃子裡,看了一眼安寂然。普天之下,也就她敢旗袍配運動鞋了。
“喂,明天的活動你別再遲到了啊,那可是個大客戶。”
張君瑞的聲音被安寂然直接隔絕在了門後。
那一晚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
晚餐時間,白家豪宅。
白玉修坐在餐桌前,正安靜的用著晚餐。突然門被開啟,只聽傭人喊了一聲“南少爺”。
那是白玉修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南啟,好的可以穿同一條褲子。但那是南啟的畢生願望,因為白玉修他有潔癖,絕對不會和南啟穿同一條褲子。
“聽說你找到那個女人了?”南啟坐在了餐桌邊,傭人立刻給他準備好了餐具。
“你訊息得到的很快。”白玉修用叉子叉了一小塊牛排放進口中,動作很是幽雅,如同西方的貴族。其實不算是找到,要是知道那次相遇她就是她要找的人,他就省了更多的時間了。
浪費時間,對他來說,是件可恥的事情。
一想到安寂然,白玉修就回想起今天在會館時安寂然見到他的神情。帶著些許的懵懂與無辜,倒不像是裝出來的,難道她真的完全不記得那一晚發生了什麼?如果真是這樣,這個女孩會不會糊塗的過頭了?
大概是一個月前,白玉修被一個電話打擾,那頭是一家酒吧的老闆,也算是和白玉修認識。那頭說南啟在酒吧喝多了,那一群狐朋狗友也都喝的爛醉沒人理會他直接走了。南啟在衛生間吐得厲害,倒頭就在廁所裡睡了,怎麼喊也喊不醒。他從他電話簿裡才發現南啟和白玉修認識,於是就給白玉修打了電話。那人也還真是不瞭解白玉修,不然也不會打這個電話。白玉修本來絕不會去,但也不知道鬼使神差的就這麼開車去了。
到了酒吧,被告知南啟醒了不過又跑到舞池中嗨了幾下,請幾個漂亮姑娘喝了點酒,這個時候又在衛生間戰鬥了。白玉修無奈的沒說話,就坐在吧檯等南啟自己解決完。
因為要開車,他就叫了一杯無酒精的飲料。百無聊賴的喝著,隨處望了望。這一看,卻看到了坐在自己不遠處的一個女孩,正是安寂然。
與安寂然坐在一起的有一群人,男的穿西裝,女的穿的顯得有些職業。倒是安寂然,穿的很是休閒,純白T恤配牛仔短褲,扎著馬尾,看起來很舒服。
安寂然和另一個女孩起身大概是去衛生間,從白玉修跟前走過。
“露露,這男人長這麼猥瑣,你們怎麼有這樣的客戶?”
“我也沒辦法,可是經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