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曼笑著說“是啊”,不過繼而還是大無畏地把它一口吃掉。
入口之際,味蕾立即被微酸的青梅汁開啟,舌尖稍稍地使力一壓,清新的抹茶幽香點點滲透,跟清新的果香相得益彰。那口感似慕斯般細滑,也像棉花糖般柔軟,實在美妙至極。
在旁的餘修遠注視著她的每個表情變化,她沉默許久,而他有點緊張:“怎麼樣?味道不好嗎?”
岑曼看向他:“好,跟你一樣好。”
餘修遠愣了愣,旋即摟過她的腰,聲音低低的:“我得親自驗證一下……”
溫熱的唇覆上來,岑曼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舌頭便快速地攻城掠地。直至她氣喘吁吁,他才捨得把人放開:“我的青梅,味道確實很好……”
不知道是腦袋缺氧,還是被餘修遠那深邃又灼熱的目光所影響,岑曼的心跳倏地亂了。她垂著眼簾,手仍舊痴纏地環在他腰際:“說清楚一點,是哪顆青梅的味道好?”
餘修遠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當然是我那顆不省心的小青梅,我要把她娶回家,絕對不讓別人嚐到她的滋味。”
這話的暗示意味極濃,岑曼用手肘撞他:“你連婚都不求,就知道人家會嫁給你?”
餘修遠說:“求過了。”
岑曼倨傲地揚起下巴:“她沒答應不是嗎?”
他用惡霸般的口吻說:“求了她又不答應,我乾脆強娶算了。”
岑曼啼笑皆非:“你以為自己是強盜嗎?”
“我比強盜厲害多了。”餘修遠再次俯身偷香,他直說,“反正你逃不掉的,而且,你也不打算逃掉吧?”
岑曼不語。
餘修遠眼角含笑:“預設了?”
岑曼還是不應聲。
餘修遠又問:“那我們什麼時候去領證?”
滾燙的氣息噴在耳際,岑曼的耳根更是燥熱,她把餘修遠推開:“我一輩子只會結一次婚,怎麼可以這樣隨隨便便就答應!”
看著她重新坐到高腳吧椅上,站在原地的餘修遠說:“我這輩子也只讓一個人做我的合法妻子,所以我一點也不隨便。”
岑曼用勺子戳著糖簾,以此掩飾著自己的情緒,不經意用力過猛,一個青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