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3 / 4)

我是堂堂惲王府王妃,你們敢對我如此無禮。”

被打的金人將領非常惱怒,登時抽出腰間的佩刀,雪亮的刀鋒閃閃發光,在場的女子立時都驚呼起來。朱氏也緊張得後退了一步,臉上卻還是強自鎮定。

宗弼這時喊了一聲:“慢!”

他興致勃勃地看著朱氏問道:“原來你也是惲王妃,那我身邊的這個是誰呢?”

朱氏順著他的目光看過來,一下子就看到了我。

她抖索著嘴唇,伸出手指著我尖聲說道:“你、居然是你!”

宗弼笑著轉頭問我:“是啊,想來你也認識她吧,那麼你呢?你認識她嗎?”

我平靜地說:“她也是王妃,不過是惲王妃的側妃。”

宗望仰天大笑起來:“一個側妃也敢在這裡擺架子。連老皇帝的女兒我都睡了,你算什麼。”他懷裡的茂德帝姬聽了這話臉色一片蒼白,身體搖搖晃晃,好像差點就要暈倒一樣。

朱氏看著我,又看著茂德帝姬,雙拳在身邊握緊,眼睛幾乎都要冒出火倆。她憎恨地看著我說:“和你們這種野蠻人,我無話可說。就算我不是正妃,我也不是青樓賣笑的歌舞伎,不是你們可以調笑的。”

宗弼冷笑起來:“你們皇帝打敗了,戰敗國割地賠款,古來就有的規矩。你們都是抵押給我們的貨物,還談什麼身份?在我眼裡,你們還比不上歌舞伎,好歹她們還放得下身段來討好我們,你呢?擺著個臭架子給誰看?”

他對著那個拔出刀的金人將領示意道:“也澤裡,你想怎麼就怎麼辦,這個女人交給你處置了。”

我驚訝地瞪著宗弼,心裡有種強烈的不安!

這個人,他的一句話就決定了朱氏的命運!

可是轉念一想,亡國的女子哪裡還能談得上什麼好命?

我不禁看向宗望懷裡的茂德帝姬,她此刻也是嚇得面無血色,咬著嘴唇緊緊看著朱氏,心裡也在為她擔心。

叫也澤裡的傢伙聽了,咧嘴笑道:“這麼兇的女人,我可要給點顏色她看看。她越是把自己當回事,我就越是要讓她沒臉見人。”

他一把抓住朱氏,另一隻手狠狠撕開她胸前的衣服。朱氏身上的衣服立刻裂為兩幅。露出了裡面白色的褻衣。

朱氏尖叫一聲,用力掙扎起來。也澤裡命令旁邊的一個士兵捉住朱氏的手,當著眾人的面撕下了朱氏身上的所有衣裙。

朱氏身上立刻赤條條地,剝光得好像一隻白羊!她尖叫著咒罵著,卻無濟於事。

也澤裡用繩子將朱氏綁起來吊在橫樑上,昂頭大笑:“這下看你還怎麼擺王妃的架子,呸!什麼王妃,到了我們手裡還不是我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朱氏被掛在房樑上,嘴裡咒罵不休,聲嘶力竭地罵道:“你們這些畜生,不得好死!”

也澤裡將刀尖遞到了朱氏的臉上,抵著她的嘴巴罵道:“再罵一句,我就割了你的嘴巴!”

朱氏立刻閉住了嘴巴,不敢再說話。渾身嚇得瑟瑟發抖!

也澤裡重新坐下,指著剩下的四名女子說道:“你們,立即跳個舞給我們看看,否則的話,就照著她這個樣子對付你們。”

剩下的四名女子看模樣,似乎都是宮裡的妃嬪,大約都是二十左右的年紀。

她們看到朱氏被剝光了吊在樑上,又羞又憤,卻不敢違抗。

帶著眼淚,她們好像木偶一樣甩起了袖子,旋轉著身子,翩翩起舞。只是這舞姿怎麼看都好像木偶一樣,毫無靈魂,充滿了悲傷。

宗望裂開嘴大笑,拍著酒案說道:“不好看不好看,唱曲兒,給我唱個小曲兒。”

起舞的四名女子聽了,又悲悲切切地唱起了一首歌曲。

宋朝好詞,上至王公大臣,下至販夫走卒,哪怕是街邊叫賣的貨郎,都會哼幾首詞。

最為平民所熟悉的就是柳永,他是青樓女子的貴客,人人都以能得他一首詞為殊榮。

徽宗文采風流,書法好,丹青妙。他的女人,豈能不懂得詩詞佳句?

當下,便有一名年輕的女子悲悲切切地唱起了南唐李後主的一首詞:“多少恨,昨夜夢魂中。還似舊時游上苑,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

徽宗雖有詞作,大都是從前遊樂戲筆。哪裡比得上這首亡國之君的傷感詞?詞中悵惘之意,和眼前情景相扣,當真是叫人暗自傷心。

也澤裡聽得不耐煩,黑著臉罵道:“哭哭啼啼的,一點兒也不好聽,媽的,還不如找幾個妓女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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