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無名之火,這股火立刻燒焦了手上的紅蟲!頃刻間燒得乾乾淨淨!
接著,又從他身上竄出小金,信子一吐,沿著趙亨的全身遊走,飛快地捲走了那些紅色的蟲子!
令良見了,陰著臉說:“哼,沒用的,就算這條蛇吃完了,剛才還是有一點沾上了,我知道你有無名業火。這女蟲一旦沾上,你怎麼也弄不掉的!想要解蠱,立即放我出來!”
我立即掠近趙亨,他卻立刻離我三尺之遠。
“紅豆,別靠近我!小心弄到你身上!”
我憤恨地對著八卦陣中的令良擊出一掌,月華之力凝結了腹內的無名之力,一道明火立刻卷向令良。
我厲聲說道:“快點解蠱,否則的話我將你燒成灰燼!”
令良得意地說道:“哼,想要解蠱,先放我出來!”
趙亨立刻說道:“紅豆,不要理他,放了他出來,他更加不會給我解開!”
我驚疑地看了眼趙亨,只見他臉上沾染了紅蟲的地方此刻已經紅腫了起來,看著非常可怖!
我不禁說道:“這蟲有毒!”
令良哼了一聲:“自然有毒,之前沒讓你們見識真正的蠱毒,現在就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這蟲是我用這丫頭的血肉養成,想要解蠱,只有我才知道關竅。你趕快放我出來!”
想到他殘忍的用二妞的身體飼養蠱蟲,我感到深深的厭惡和憎恨,不禁罵道:“你還算是人嗎?你的兒子女兒是人,人家的女兒兒子就不是人呢?你用二妞養蠱,好好的女孩子被你害死了!你根本就不該做人!”
令良無動於衷,對我說道:“罵吧!你儘管罵,不過無論你怎麼罵,你都要知道,這個蠱,天下之憂我才能解開。再說這丫頭,每天都是做事,活著也沒一點快樂,倒不如養了我的蠱蟲,倒還有點用處!”
“卑鄙,二妞已經死了,你還要讓她受這種苦楚,你死了活該下十八層地獄!”
令良哈哈大笑,笑聲得意之極:“我卑鄙?如果不是我,她現在早就被那些無知的漁民燒成人幹了,是我使了個障眼法,把她弄出來,保全了她不受煙燻火烤!至於十八層地獄!我做過陰司巡查使,憑著這個資格怎麼也該有點特權吧!哈哈哈……”
陰司巡查使?我仔細看了看令良,恍然大悟:“原來是你?你就是那個巡查使?就是你包庇那個王老闆?”
令良皺起眉頭說道:“原來你也知道這事,你是什麼人?”
我不禁冷笑著說道:“哼!我是誰?我告訴你,我是陰司判官,賞善罰惡由我處置!似你這等手段殘忍,任意將人性命玩弄於手掌的人,閻君絕對不會輕饒!”
此刻,山田已經帶著美雪和他的手下先行離去,我也不怕對令良全盤托出,總之令良這次是別想再輕易逃走了!
這次我一定要親眼看到令良魂魄解向陰界,絕對不容他有半口活氣!
“趙亨,開死門!困死他!”
無論什麼陣法,必定有死門!
趙亨與我已經心意相通,立刻手指一彈,地上的八個血色腳印裡,立即升出八道紅色光柱!其中一道光柱裡突然飛出一樣事物,用力地擊向了寧良的額頭!
道經師寶印!
令良的額頭上立刻出現一道印記!他瞪圓了眼睛,吃驚地看著這個道經師寶印!渾身顫慄!
趙亨冷然說道:“道經師寶印誅邪鎮惡,你煉化蠱蟲,手上已經沾了不少人命!這一身本事又不是正道而來,似你這種人早就該進十八層地獄,讓小鬼來磋磨你了!”
令良嘶聲喊道:“我不信!我不信,我做過巡查使,身體一向健康硬朗,哪裡這麼容易死去?一個小小的印章就能帶走我的性命?”
“誰說你身體健康?你整日裡與毒蟲為伍,渾身經脈血肉早已經中毒,年深日久,無藥可解!今日就是你的毒發之日!”
不知從何處飄來兩個人影!這兩人一個身穿白袍,高高瘦瘦,頭上戴著一頂白色的帽子!手裡拿著一個算盤。
他臉色就和他身上的那身衣服一樣白,雖然臉色笑眯眯的,可是看著就不像個活人!
還有一人穿著黑衣,又黑又矮,手裡握著一條鐵鏈子!和白衣人正好相反!他一臉嚴肅像,好像所有人都欠他的錢一樣!
黑白無常!
我不禁瞪大了眼睛!這兩人我早就久仰大名,一直沒有機會看到,沒想到今天倒是讓我碰到了!
說話的正是黑無常!
這時,白無常也笑眯眯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