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唇不禁揚起,故意裝傻說道:“怎麼就不能和他在一起呢?那天我回去拿還魂丹,要不是他,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我細細說了宗弼救我的事情,又說道:“從前我對他沒有好印象,經過這件事之後,我倒是覺得我是不是錯怪了他許多。況且,細細說來,他也沒有怎麼害我。”
趙亨的眼神古怪起來,他細細盯著我說道:“你怎麼這麼健忘?你忘了當初是誰換了你的身子?他對你不壞好意你都能容忍?還說什麼沒有怎麼害你?那要怎麼樣才叫害你?”
我哼了一聲,斜著眼睛看著趙亨,故意嘟嘴說道:“要我的身子就是對我不壞懷意?那你要了我好多次了?你不是比他更可惡嗎?”
他愣了一愣,立即反駁說道:“你怎麼能拿我和他相比呢?我不一樣!”
我不禁笑了出來,故意說道:“是啊,你和他不一樣,您可不是一般人!”
“好啊,你竟然也學會嘲笑我了,看我怎麼整治你。”他說著已經是在我身上不停摩挲,勾起了一串串小火苗。
他用威脅的口氣對我說道:“說,你是不是真的準備在他身邊呆上一年的時間?”
“那怎麼辦?我都答應了。”
“不行,不算數,你遇到我又不是他出的裡,你犯不著和他認真,讓他換別的要求。”
“他不肯。”
“不肯也不行。他留你在身邊一年居心叵測。”
我當然知道這一年不是那麼好呆的,可是想想他剛才那樣義無反顧地為我引開敵人,我就覺得如果翻臉不認帳實在汗顏。
眼前趙亨的醋勁又這麼大,我只有趕快岔開話題:“明天先打聽他的下落吧,也不知道他昨天究竟如何。”
趙亨這才滿意的點頭,一雙手已經伸入了我的衣服裡。
!
第二天醒來,我和趙亨下一樓,餐桌上已經坐著常憶宋和平汐源。
見我們下來,平汐源笑得十分和藹可親:“還是年輕好啊,這算是小別勝新婚吧!哈哈!”
我沒有看他,自顧自坐下來,面前是一杯牛奶和麵包,還有一杯清水。
想到美雪說過的牛奶有毒,我自覺地選擇了清水。
按照我們之前商量好的,趙亨對常憶宋和平汐源提出要帶我去醫院檢查:“……她已經有了身孕,之前一直在做產檢。我想一會兒帶她去醫院做檢查……”
常憶宋卻說道:“何必去外面的醫院,各項檢查裝置我們這裡都有的,去外面不嫌麻煩嗎?”他雖然臉上帶著微笑,可是眼中的戒備之色十分明顯。
趙亨也笑得非常溫和,好像壓根沒意識到常憶宋話裡暗藏的意思。他只是疏遠而有禮貌地回答:“的確,這裡的裝置也很?全,可是我不放心。”
是的,不放心,我們就是不放心,在這檢查那不等於是自動給了刀把子在他們的手上?那怎麼可以?
平汐源笑得風輕雲淡:“你太多心了,不過是小小的檢查而已。不過也好,去外面的醫院,將來生產的時候也省了事,而且我看你們都是年輕人,玩心也重,順便去外面玩玩也好。”
我答應得很乾脆:“那就多謝您了!”貞歡嗎才。
走出餐廳的時候,我隱約還聽到常憶宋憤憤不平地對平汐源說道:“老闆,您就不怕他們兩個逃跑嗎?”
平汐源的聲音恬淡而有自信:“不用擔心,我們這裡有他想要的東西,他一定不會跑的。”
我湊近趙亨,低聲問他:“他們以為你是因為什麼而留在這裡的。”
趙亨看了我一眼,漆黑的眸子裡露出一絲笑意:“長生不老。”
我目瞪口呆:“長生不老?他們居然也想要長生不老?”
趙亨唇角泛起一絲苦笑:“是啊,你昨天一定也看到了二樓的那些標本了吧?他們已經研究出了克隆人,現在下一步就是想將生命無限制的延長,昨天晚上,在三樓房間的角落裡,你不是已經看到了一個胚胎嗎?那就是在培育當中的克隆人。那個胚胎就是取自於平汐源的身體裡,以後如果成功了,就是另一個平汐源。”
我驚駭得說不出話來,覺得這些人簡直都是瘋子!
可是趙亨的話字字句句在我耳邊回想。
趙亨厭惡地皺起眉頭說道:“所以我想毀了這個地方。”
我明白他的想法,誰讓這些瘋子把宋徽宗的屍體一直儲存著呢?假如哪天做出一個宋徽宗的克隆人出來,難道趙亨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