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他研究牌面的專注,展現出一種特殊的魅力。莫怪老有人說:認真的男人最英俊!
蘇櫻玩味的看著殷凌閃亮閃亮的瞳眸,那熠熠的光芒真是刺痛人心哦!她想這個丫頭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那就是一隻盯著食物的餓狼啊!好在正沉醉在慘痛失敗中的童撤和蕭珞,都無心關注他們的賭桌上,是否坐了一個女流氓。
微微側首,帶笑的眼睛迅速捕捉到一抹狼狽逃離的視線。於是,蘇櫻的嘴角更加上翹,優雅中更見神秘——真正會在意的人,果然還是隻有那個無恥逃跑的小帥哥啊!
她低頭看著自己面前銳減的紅色大鈔,柳眉微顰,心裡有一點點的疼:她真該拒絕誘惑的,沒想到殷凌這個粗枝大葉的丫頭,會是這麼王道級的牌手!現在好了,距離她囊括看中一年的Burberry米色風衣似乎更大了……
愛上奢侈品真是一種罪過,偏生像她這樣的女人就是抗拒不了。壞心眼在漂亮的眼眸裡一閃而過,蘇櫻保養得宜的手指輕輕刮過殷凌的小鼻子,深意的笑容刻進了殷凌黑色的大眼睛裡:“殷殷,還滿意你剛、才看到的麼?”
這句話……好眼熟!殷凌錯愕地差點掉下巴,有種風中凌亂的感覺,就算要學臺言裡的風騷男主,她們是否也該角色對調一下!在怔忪中,她吶吶地吐出了一句:“蘇姐,你要改打心理戰麼……”
咦?居然被看穿了!蘇櫻一點兒也不臉紅,反而眨了眨她長長的睫毛,看上去很是單純地問道:“我是這種人麼?”
這話不該問的,因為在場的不是她的青梅,就是她的竹馬,再不然也是被她操了整個學期的可憐幹事。她的話音剛落,連帶牌桌一共傳出了四個異口同聲的回答——“當然是!”
默契地相視一笑後,是忍不住的哆嗦,蘇櫻當然不會翻白眼,她依舊笑得很是溫柔,只是這溫柔讓人好心寒,雞皮疙瘩滿身爬啊——“現在的孩子還真是不可愛啊……”
蕭珞淡淡地瞥了蘇櫻一眼,說出眾人心底的大實話:“不說宮子,你和我們不過差了兩年,距離能叫我們孩子的阿姨級,似乎有些遙遠。”
蘇櫻晃了晃她白皙的長指,一臉的不苟同:“小絡,你要這麼想就大錯特錯了。女人的年齡呢,從來都不是根據踩過的歲月來計算的!”
蕭珞不服氣地冷哼:“只有外星人才不用歲月算年齡。”
好冷!蘇櫻完美的笑容有了一絲龜裂,童撤強忍住噴笑的衝動,低頭整理麻將牌,至於殷凌,她已經徹底蕭珞少有的孩子氣震得目瞪口呆了——原來,他也可以像個只有十八歲的少年,只要在蘇櫻的面前……
怔忪間,一雙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扣住了她的肩膀,宮子戲謔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那麼,蘇姐,你認為女人的年齡應該用什麼計算?胸部的發育程度麼?”
廬山升龍霸!殷凌在反應過來之前,已向上打出了一計有力的直拳。宮子眼疾手快地撇開了頭,可她的拳頭還是非常精準的擦過了他的臉頰。
面對隨即送來的三道詫異的目光,宮子無力的綻開苦笑,他捧著受傷的臉頰,很是委屈的小媳婦地哀怨道:“我內心深埋許久的秘密,終於在這一刻被揭開了——其實,殷殷是我的貼身保鏢,因為我的絕代姿容,太讓女人自卑,太讓男人自殘。誕生在這個世界上,我實在是太罪過了!”
嘔!殷凌原本的內疚被他的自白衝得一乾二淨,她朝天翻了個白眼,無聊地揮開八卦眾熱切的目光,將話題轉了回去:“蘇姐,不會真像這個臭小子說的吧?”
看著她眼裡那抹不自然的在意,蘇櫻差點失了形象的爆笑出聲,她饒有興味地看著她的純然,鳳眼微挑:“想知道真相?拿錢來買!”
殷凌頓時掙扎了,她看著好容易才堆起的鈔票小山,那叫一個猶豫:這可是她的辛苦錢啊!
蘇櫻終於忍不住地拍了桌子,很沒氣質地笑癱在了椅子上:“殷殷,你真是個寶也,我要是男人,肯定把你娶回家。”
殷凌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沒有人想要個當玩具的老婆。”
蘇櫻略有深意地瞥了眼臉頰不自然地暗紅的宮子,微笑地坐直身體:“那個未必,你現在還是是介於懵懂的幼女和情竇尚初開的少女之間,待他日長開之後,必然會是個驚豔四座的好女人!”
本壘打!殷凌不得不承認,蘇櫻的褒獎讓她的胸口整個兒燒起來了,她略感羞澀地低下頭:“蘇姐,你這麼說,我會不好意思的!”
蘇櫻則不以為然地回道:“這是隻有實話才會有的效果。女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