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著最近的日期是去年年底,彷彿是十分喪氣了的自言自語,“有些人離開了,也許就再也見不到了。”
不往一驚,“咦?這些我都沒看到啊!我剛爬上YY什麼訊息也沒有!”
有一會,嗣音說:“垃圾YY。”
不往的感動源於他強悍的記憶力。她把YY的好友列表看了一圈,頭像亮著的大多是縱使相逢應不識,因為沒有備註那些花花綠綠的馬甲和名字都陌生得不成樣子;頭像暗了的還有幾個有些印象,不知道是隱身還是再也不會上了。
她看了眼嗣音的YY名稱,只是一個簡單的字——俟。
“你還在玩遊戲麼?”
“嗯。”
“我上去加你。”不往在登入介面又選擇了花蘿號,讀條剛結束不久,遊戲就彈出來加好友的請求——“嗣音已加你為好友,你需要加對方為好友嗎?”
他如兩年多年那樣站在揚州淺淡的日光裡,運河上的日頭好像永遠都是蒙著那一層雲翳的。只是這一次揚州人聲鼎沸,旗升旗落,滿地都是切磋打架的人。不往聽到許多熟悉的聲音——泉凝月,幻光步,兩儀化形,八荒歸元,鶴歸孤山,醉舞九天……這些聲音穿梭在陌生的人名與幫會里,她猛然一眼望見人群中的嗣音,親切得直讓人想落下淚來。
山河已改,故人猶在。
“你站著不動做什麼?”嗣音走到她身側,組她入隊,人群中那個熟悉的名字變成了顯眼的湛藍。
“不知道幹什麼。”
“你回來了,就可以陪我的狗比氣純打33了。”
不往朝他翻了個白眼,一陣心酸。她這才剛A回來,就被這個PVP狂魔給逮住預約了競技場,難道那幾個月一次的問候是因為缺個競技場隊友?
她沒說話,他又道:“打劍氣花吧。”
“不要。”不往想也不想拒絕了,“我曾經被這個組合傷到過。”
“為什麼?”
“殺奶花太快了。”不往現在基本上忘乾淨了奶花該怎麼玩,但還是記得曾經競技場的噩夢,“一個星樓,一波大道八卦八荒兩儀,死得透透的。”
“哈哈。”嗣音少見地笑了,“那換明教好了。”
說話間,嗣音換了他的氣純號和明教號,分別加上了不往的好友。
不往看著好友列表裡他那些小號的ID,有點懵。
她還記得以前認識嗣音的時候,他曾經說過號上只有一個角色,就是他唯一的藏劍。那時她只覺得驚歎,玩這個遊戲的大多數玩家,除了小白新手連一個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