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某處一點,輕輕柔柔用指腹畫著圈。
“等…等下!”他一張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一雙手既要託著我,又要拉扯自己快被我撕開的衣服,一邊還結結巴巴說道:“唔…先回寢殿!”
我不置可否,該做什麼還在做什麼,他在我唇上飛快一吻,抱著我心急火燎就往後面廂房跑,我埋在他懷裡笑得都快抽過去了。
若是真的時日不多,自然要快快樂樂地度過,庸人自擾只能自討煩惱,雖說天意難違,只是我命由我不由天,劉盈既然遇到了我,這命格少不得要改改。眼下自然是及時行樂,讓他心滿意足方是。
衝進廂房,他捨不得放下我,只好費力抽出一隻手閂好門,又將我小心翼翼放在榻上,自己隨即翻身壓上,正準備扒我衣服時又不確定問道:“你不怕疼了?”
“有點…”
“這次保證不疼!”
他沒了顧慮,行事越發徹底,頃刻間二人之間已毫無任何阻礙,我被他親得頭腦發脹之時,腦中突然閃過一絲遐想順嘴就溜了出來:“我要在上面!”
“下次!”
我還想反抗,被他果斷一個挺身堵得再也說不話來,只能放縱自己隨他一起沉浮。
一番酣暢激戰下來,我尚沉浸在餘韻中,正準備窩在他懷中懶懶睡去,不料腰間一緊,轉眼間人已經被提著跨坐在他身上,我撐著疲軟的身子,橫眼咬牙看向他。
“再來!”
“我沒力氣了!”
他倒是一臉無辜:“是你自己說要在上面的!”
“要不…下次吧!”
“行!”他極好商量地點點頭,將我重新打橫放回榻上,又覆了上來。
“你……”
“言而無信,該罰!”
“……”
這場激烈的情事一直持續到半夜,早已精疲力盡的我最後倒在他懷裡,任他用手將我們二人散亂的頭髮分出一小股編在一起。
“現在才結髮,你不嫌晚了點嗎?”
“其實我編過好幾次了,都是趁你睡著的時候!”
“為什麼?”
他頓了頓,輕聲說道:“我之前做錯了事,你若是醒著絕不會讓我動你一下。”
我久久無言,心裡既酸楚又甜蜜,不由得湊過去親親他,嘴唇一路逡巡到他耳邊,低喃道:
“我們生個孩子吧!”
自從說了生孩子後,劉盈很是恪職盡責地履行他的義務,每晚都要鬧到月上中天才罷,我很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他這般不辭辛苦,直到過了整個夏天,回到長安時我還是活蹦亂跳,肚子扁平。眼看張闢強連第二個孩子都快出生了,就連遠在代國的劉恆也得了個兒子,我這裡還一點動靜都沒有,呂雉的視線停留在我肚子上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一盅盅補藥輪番送入椒房殿,不光有我吃的還有他吃的,弄得我們兩人頗有一種如臨大敵的陣仗。
這夜,纏綿完畢,他摟著我光溜溜汗津津的身子正滿足地想要睡去,我翻來覆去,最終還是推醒他,皺眉問道:“我要是生不出孩子怎麼辦?”
他笑笑,作勢就要翻身而上:“那咱們再努力努力?”
我擰了他一把:“跟你說正事呢!”
他沉思片刻,將手輕輕蓋在我小腹上,看我的目光帶著融融暖意:“有孩子自然是錦上添花,沒有也不會有什麼遺憾,我已經有了你,人不可以太貪心!”
我一個沒繃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他一一吻去我流下的眼淚,帶著點心疼,又帶著幾分自責,嘆道:“你自己都像個孩子,阿嫣你還小,我又不急在這一時,咱們來日方長!”
我閉眼窩在他懷裡,不敢在他面前表露一絲哀傷,來日方長,來日方長,可我甚至都不能肯定屬於我們的時日還剩下多少。今夕何夕,見此良人,你許我一生的承諾,我還你一世情緣,不求獨活百歲,唯望相守輪迴。
這年秋天,繼齊王劉肥病逝後,相國曹參也一病不起,終於沒有熬過這個冬天就撒手人寰。劉盈接連失去親人、重臣,情緒未免有點低沉,即便夜晚沉沉睡去後,眉間依然有抹鬱色。有時夜半醒來,就能撞見他正目光灼灼地注視著我,還沒等我張口,他便貼了過來,帶我一起共赴極樂,抵死纏綿。
他這種異常情況持續了一段時間後,終於在某日下朝後我左等右等沒見他人,派豆豆打聽了一圈,才在宏孺那得知他一早就離了宮,去向不明。
我又急又氣,當場爆發:“陛下千金之軀,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