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清穿後停了三年才重新開坑,時光對於一個女人多無情啊,尤其對於一個沒什麼別的愛好,就喜歡寫寫字,旅旅遊的人來說~
☆、承君諾05
劉盈彎彎眼角,將我帶到停好的馬車裡,又拿出絲帕替我擦去額間滲出的汗,方才道:“祖宗定的規矩,大婚前咱們不能見面,我這個皇帝不能堂而皇之去找你,只能想出這個辦法了!”
“那要是我今天不來,你豈不撲個空?”
“以你和二郎的交情,哪有不來的道理?再說被悶在府裡那麼久,你這野馬哪憋得住?”
我嗷得一聲撲在他身上,把他壓倒在地,得意洋洋地說道:“那你見過馬騎人沒?”
他也不反抗,就這麼攤開身子躺在馬車上,柔柔地看著胡鬧的我,笑嘆道:“卜女官說你秉姿懿粹,夙嫻禮訓,我看明明就是小兒無賴!”
我纏住他:“誰讓你這麼倒黴,我這輩子可是賴定你了!”
“不!”他回望我,一雙鳳眼裡溢滿沉靜溫柔:“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運!”
我心中如萬馬奔騰,滿懷喜悅無處釋放,一腔柔情蜜意快要將我融化,終於一個忍不住,俯身貼上了那一對肖想已久的薄唇。
身下之人僵了片刻。
不過一瞬,我連忙分開,咂咂嘴,做驚慌失措狀:“剛剛那個馬車沒……”
剩下的話語消失在劉盈覆上的唇齒間。
這個吻來得又急又快,我一點反應時間都沒有,嘴唇就被他噙住細細吻著,正被他親得頭昏腦漲之際,忽然一陣天旋地轉,我被他牢牢壓在身下,微微睜開眼睛,見他閉著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一臉的虔誠和滿足,含著我的嘴唇沒鬆開一分,於是心裡頓起壞心,微啟嘴唇,一口咬了下去。
“哈哈哈!”我看著捂著嘴唇一臉哀怨的劉盈,笑得抱著肚子在車子裡打滾。
他沉默不語,黑眸越發炙熱、深邃,我以為他生氣了,連忙湊上前說道:“咬疼了?要不我讓你咬一下?”
半響,才聽到他低嘆一聲:“真是個孩子!”
我吐舌,拉著他手撒嬌道:“你現在嫌我小,將來哪一天說不定還嫌我老呢!”
“胡說!”,他皺眉:“我比你虛長十歲,只怕將來會是阿嫣嫌棄我!”
不過才十年,跟我這個活了上千年的老神仙怎麼比?我暗自腹誹,卻板著臉學他說道:“胡說!哪個不要命的敢嫌棄皇帝陛下?來人,將她叉出去!”
他低笑數聲,將我抱起放坐在他雙膝之上,摘掉我裹發的幅巾,掬起一把長髮在手中梳理著,未幾,突然說道:“你放心,我只要你一個人,以後也只有你!”
我怔了怔,貼到他胸前,一字一句斟酌說道:“雖然我心裡也是這麼盼望的,但是從情理道義這一層來說,未免有些不近人情。妾滕免了,可未央宮還住著些美人、八子、七子,總不能把她們趕出去吧!有些還是看著我長大的!”
“阿嫣,有時候我寧願你蠢一點,笨一點,任性一點!”
“我跑了這麼遠,這麼久,才知道最想去的地方是你身邊,還不夠蠢?不夠笨?不夠任性?”
我感覺到他身軀猛地一抖,隨即死死抱緊我,“有你這句話,我便是立時死了也甘願!”
“呸呸!哪有人自己咒自己的?”
馬車到了公主府後門,我一個利索跳下去,正欲和劉盈道別,忽然瞥見轉角閃過一個灰影,有些眼熟,再仔細一看卻又消失不見了,沒工夫細想,劉盈已牽住我,將我帶入府中。
到了十月大婚之前,卜女官一邊絮絮叨叨唸著我需要注意的地方,一邊提醒我千萬不要失禮失儀,我點頭如搗蒜般,腦子裡想的還是昨夜魯元的一番話。
那時我已洗漱完畢,正準備就寢,她屏退所有侍女,紅著臉從袖子裡掏出一幅絹帛遞到我面前,支吾著說道:“你自己…自己參詳一下!”
我好奇接過一看,當是什麼,原來是我在天庭時常看的小人書,於是笑笑還給她:“母親,這個女兒用不著!”
開玩笑,我都能自己畫了還需要這個?
哪知她瞬間紅了眼眶,攬過我抽泣道:“我苦命的女兒啊…”
這又是演得哪一齣?我目瞪口呆望著她。
“你父親在你這行不通,轉頭便去找盈兒,又是三綱五常,又是天道人倫,逼他只與你做名義夫妻,克謹守禮!”
我顧不了別的,只追問:“那舅舅怎麼說?”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