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極盡安慰,眼中的柔情都能把我融化。既然她選擇閉口不談我逃跑的事,我當然也不會傻到自己往槍口上撞。
於是二人都擺開一副既往不咎的笑臉,所以當劉盈急匆匆趕過來時看到的就是我和呂雉二人言笑晏晏,共飲新茶的和睦情景,他愣著張臉站在殿門口,樣子可笑極了。
“沒見過這麼心急火燎過來見媳婦的”,呂雉打趣他:“怎麼?怕我這老婆子欺負阿嫣?”
劉盈臉微紅,挨著我坐下,笑道:“兒子是知道母后這進了新茶,過來討杯茶喝的!”
呂雉也不點破,讓秋姑倒杯茶端給劉盈,又道:“正好你們都在,太史令報了個日子上來,正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吉日,盈兒如今也已加冠,又出了孝期,該準備大婚了!”
我低頭不語,手中一暖,劉盈的手掩在寬大袖袍中與我緊緊相牽,他看向呂雉:“要母親費心了!”
呂雉含笑點頭:“少年情誼,最是可貴,阿嫣,盈兒就交給你了!”
我斂容俯身拜倒:“阿嫣此生與劉盈必定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呂雉眼中亦頗動容,她拭拭眼角,起身扶起我:“你和盈兒都是我的心頭肉,如今我也沒別的盼頭,就望著你們好!”
從長樂宮出來,劉盈棄了御輦,陪我慢慢走著。
“剛剛你說的話…是真的嗎?”,他聲音微微發顫。
我顧左右而言他:“你政事都辦完了?”
“阿嫣!回答我!”他語氣甚急,眉眼間帝王之威隱隱顯露,“你說要與我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是啊!”我輕描淡寫點點頭。
他腳步微微一頓,將我被風吹亂的頭髮別在耳後,慢慢說道:“其實我不求生死相依,唯求世世相遇!”
也許是在外面兩年過慣了伺候人的日子,回到長安被人伺候得反倒有些不習慣,但凡我準備自己動手收拾一下,豆豆都會紅著一對眼睛,抽泣自責:“都是我的錯……”,我只好當個甩手掌櫃。
這日難得天晴,我換過男裝正欲出門,就見張闢強找上門來。
“我正要去找你呢!”
他嘖嘖搖頭:“虛偽!回來這麼久一點動靜都沒!”
“這不是事情太多給拖住了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