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你生暮奚都快要嚇死我了,你要死了,我肯定也不獨活,你知道有一種鳥叫大王天堂鳥嗎?”陳進拉著奚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著,生暮奚發生的情況,他到現在都還記憶尤新,那事兒以後他時常做惡夢,夢見奚禹死了,每每醒來他都驚的一聲冷汗,看著奚禹還安穩的睡在床上,才感覺整個人才活過來。
“不知道,那是什麼鳥。”奚禹隨便敷衍的問了一句。
“你當然不知道,你只知道我的鳥是不是。”說著還特無恥的將奚禹的手按在自己的襠部位置:“瞧,他可想死你了,晚上好好疼疼它好不好。”
奚禹:“滾……”
陳進:“哈哈……”
“沒事時你可以搜尋下這種鳥,愛情的象徵,伴偶死了,另一個絕不會獨活。”陳進開車帶奚禹去紋身館的路上,又將他們在餐館的話題重提。
奚禹轉頭看了一眼認真開車的男人,又將臉靠向車窗,淡淡的來一句:“我知道你死了,我會活得很快樂,每天都開香檳慶祝,然後拿著你的錢養小白臉,一三五二四六男人不重樣,換男人跟換衣服似的。”
“唉……”陳進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你有沒有聽見心碎的聲音。”
“我聞到了口臭的味道。”奚禹道。
“你說我口臭??”陳進聽完她的話不可置信的哈了一口氣在手裡,湊進自己的鼻子聞聞,什麼味道都沒有啊!
陳進有些潔癖很注重個人衛生,他雖然吸菸,但是吸的都是好煙,他口氣很好,根本就沒有什麼口臭,奚禹故意說得。
“你以後不要在吸菸了,對你對家裡人都不好,讓我們跟著你吸二手菸。”以前奚禹管不了他,現在好不容易當家做主了,一定要讓他把煙給戒掉,本來就比她大不少歲,在吸菸得個什麼肺癌啥的,死的更早,她可不想年紀輕輕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