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拱來拱去的,總之他現在是yu火渾身的,急於發洩。
“叫你別動還動,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辦了”。陳進厲聲恐嚇道。
奚禹還真的被他給嚇住了,不敢再他的懷裡亂拱來拱去,因為她清楚的感受到了陳進的老二在不停的變化,真無恥發著高燒還想著這種事兒。
陳進見她乖了,嘴角抿出一絲笑容,就這樣抱著她,他渴望了三年。
只是這屋裡的味道太過於濃烈,陳進只覺得鼻子癢的很,進這屋就感覺出來了,還以為是因為自己感冒的原因就沒多想,現在仔細聞聞,明明就是女士的香水味兒,噴太多了。
床上的被單被褥雖然跟他之前睡的長得一模一樣的,但陳進還是聞出了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這套像是新換的。
“你換被子被單了”陳進有些狐疑的問道,他還是不敢隨便的就為自己心裡的猜想下定論。
奚禹的腦袋是被陳進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她悶聲兒的應道:“嗯”。
陳進得到她確切的回答,無可奈何的自嘲的笑了笑:“至於嗎?就這麼討厭我嗎?”
奚禹很想說,我一直都很討厭你,你眼瞎心盲嗎?難道一直都沒有看出來嗎?
但奈何身子都在人家懷裡桎梏著,哪裡還敢說我真的很討厭你,她相信她要是真說了,激怒了陳進,陳進絕對會做出,上來就扒她的睡褲,直接將她就地正法的事兒,這種事兒,在那兩年,他又不是沒幹過。
奚禹對xing一直都有著很不好的感受,可以說她害怕性,別人眼裡的靈肉結合那種至美的感官刺激,奚禹真的是一次都沒有感受過,第一次是被陳進綁了手腳乾的,接下來的無數次都是陳進半強迫下做的,他尺寸又大,性子又急,奚禹常常痛的死去活來的,而她的眼淚對於陳進來說,就是在床上最好的助興產品,陳進以前還跟她說過,他最喜歡看她在床上哭的梨花帶雨的,但還必須得咬著牙接著承受他的全部熱情,這是個多麼bt的嗜好。
陳進以前還跟她說過,他最享受,看她臣服在他身下的樣子,那樣子感覺她就像是他的小奴隸,必須受他的操控。
她身邊出現的男人很少,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像陳進這樣,喜歡用xing去征服女人,她和張揚談戀愛時這方面完全是個白痴,張揚不會對她亂來,也不會對她說些下流的話,跟了陳進後,就像是參加了一個速成班,從一個什麼不懂的白痴變成了一個身經百戰的實戰者;這方面的知識全是陳進教給她的,因為他的粗暴,奚禹對xing一直都恐懼。
“你就是討厭我也沒辦法了,誰讓我喜歡你呢?”陳進說完就親了親她的額頭。
奚禹徹底炸毛了,他拿她當什麼,她已經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了,他憑什麼對她想親就親,想抱就抱。
“陳進,你給我放手,你在這樣對我,現在就給我滾出我家,我管你發不發高燒呢”,奚禹劇烈的掙扎著,但奈何兩隻手被陳進的長臂圈的緊緊的,一雙腿,也被陳的長腿緊緊的夾著,也就是說,她整個人是睡在陳進的身上的,她根本沒有可掙扎的餘地。
“你看你,現在,小氣的,不就親一下嗎?你這具身子哪個地方我不知道都親了多少遍了,不過就是親下額頭,至於嗎?”陳進現在這是在責怪奚禹的小氣嗎?奚禹氣的眼淚都出來了。
“陳進,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像你這麼無恥的人”。奚禹憤恨的說道。
“這不就讓你見到了嗎?”陳進越佔便宜越上癮似的,說著就用自己的大腳在奚禹的小腿肚上輕輕的摩擦著。
奚禹現在有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陳進吃定了她的力氣小,反抗不了他,剛才嘴上說著不對她做什麼,現在吃她豆腐的是誰,這種男人就不應該相信。
陳進當時以為自己是能做到的,但是一貼著她溫軟的身子,就止不住的想蠢蠢欲動,不幹點什麼,就抓心撓肺的癢。
奚禹沒辦法,手腳都被他緊緊的桎梏著,既然還有嘴,於是毫不客氣的就往陳進的下巴咬去,狠狠地不留力的咬。
陳進吃不住疼,一個翻身將奚禹壓在身下,奚禹真是使勁兒,恨不得將他的下巴咬掉一塊肉下來,手一摸,手指上淡淡的血跡,陳進的眼睛裡像是一副暴風雨即將要來的樣子,奚禹看著他下巴上的傷口,深深的一排牙印,有的地方還滲出了血,在看著他一臉怒氣衝衝的,她知道完了,以陳進的脾氣是不會放過她的。
果然,陳進的大手伸向了她睡褲的腰帶。
“陳進,你說過不會對我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