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是我家我讓我朋友住一晚,關你什麼事啊!”。
秦朗不高興了,一張俊臉拉的比破鞋底子都長:“你哪來的朋友,你在巴黎除了學姐就剩我了,你還有什麼朋友跟你關係好到可以留宿他在你的閨房裡過夜”。秦朗誓要一探究竟,他嚴重懷疑她這裡面藏了男人,好啊,平時在他面前裝的清純似水的,一轉眼就揹著他在家裡窩藏個男人,秦朗不氣那才叫怪呢?
秦朗一把推開奚禹,就要去拉臥室的門,只是他的手還沒碰著臥室門的扶手,門已經被裡面的人開啟,只見陳進穿著四角蒂褲,赤著腳,一副睡眼惺忪被吵醒的樣子,從裡面走出來,很不滿的說道:“小禹,這誰啊,大晚上的打擾人睡覺。”
奚禹看著陳進上面一件襯衫解了好幾顆紐扣,露出了大片的胸膛,下面什麼時候變成了就穿一條內庫了,他明明是穿著褲子睡的啊!這人什麼時候脫的。
秦朗在看到面前這個和他一樣高的男人穿著內庫,氣的
肺都要炸了,指著陳進,滿臉怒容的對奚禹吼著:“奚小禹,他是誰”,最後一個字他非常的咬牙切齒。
奚禹現在一個頭兩個大不知道該怎麼向秦朗解釋陳進是誰,向他說,這是我前夫,他生病了,我出於人道主義收留了他一晚,但一想著秦朗又不是她的誰充其量就是一個關係還不錯幫了她很多的朋友罷了,他沒有必要向他解釋那麼詳細,最主要的是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她曾經和陳進有過夫妻關係。
“都說了,就是一朋友,你別問了,雪下的那麼大,你拿了衣服趕緊走吧!”奚禹說著就想繞過陳進,進屋拿秦朗的衣服。
“什麼朋友,能穿著內庫出現在你家”秦朗拽著她的手不讓她走,不依不饒的問道,非要問出個具體答案才行。
陳進看著奚禹的手在別的男人手裡拽著,本就因發著高燒還紅的似火的眸子現在直接可以噴出火來。
伸手一把將奚禹扯到自己這邊來:“秦公子,剛才沒睡醒眼睛沒睜開,現在覺可醒了,一看這不是秦家的小公子嗎?只是不知道秦公子和我太太竟然會是朋友,很是意外”。
“你太太”秦朗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陳進,又看著奚禹。
“奚禹,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結婚了?你特麼的覺的耍我很好玩是吧,我追了你這麼久你都沒有跟我說過你已經結婚了,這樣耍人很爽嗎?”秦朗看著奚禹咄咄逼人道。
奚禹現在被這兩個男人攪的頭痛欲裂,“秦朗我沒有耍你,我是結過婚,但又離婚了,我拒絕你,與別人無關,是因為我自己的原因”,奚禹看著秦朗憤怒到神傷的地步,她做不到去欺瞞一個幫助她很多的朋友。
“秦朗,你先回去吧!這事兒我以後再跟你好好說”。
“他就是你那個前夫嗎?”秦朗指著陳進問道。
“是,秦朗你先回去吧!”奚禹的語氣都有些哀求,他受不了秦朗眼睛裡的受傷,就感覺自己又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壞事兒,重重的傷害了別人。
“呵呵,既然是前夫,那就是沒有任何關係了,我不知道陳先生還賴著這兒幹嘛?還大言不慚稱她為自己的太太”,秦朗說著就去拽站在陳進身邊的奚禹。
一人一隻手,奚禹成了一根繩子似的,感情這兩人在拔河比賽,看誰勁兒大,但是疼的是她啊!
“呵呵,原來秦公子認出我來了,那你應該就知道不是誰的女人你都能追求的,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勸你趕緊放手,不要對她糾纏不清”。陳進一個使勁兒又將奚禹拉回到自己這邊兒,奚禹覺得她兩隻胳膊都要廢了。
“奚禹說你們已經離婚了,陳先生我秦家雖然不如你陳家,家大業大,但我秦朗也不是你能威脅的主兒,奚禹,我還要定了”秦朗手裡也使了勁兒,奚禹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哀怨的眼神兒看著秦朗道:“秦朗,你放開我,我胳膊都快要廢了,疼”,她知道這個時候,讓陳進放手根本就不可能,她和陳進在一起怎麼說也有兩年時間了,這種宣誓主權的時候,你讓他放手根本就不可能,他才不在乎你疼不疼呢。
秦朗看著她簇著的眉頭,看樣子很疼,不忍心,只能放手。
奚禹看著她的潔白的手腕都有些淤青了。
另一隻手腕在陳進手裡,被緊緊的拽著更疼,奚禹哀怨的看了陳進一眼:“陳進放手,我疼”。
陳進直覺他放開了她的手她就會跟這個年輕的男人跑了,死死的抓著就是不放。
奚禹甩也甩不開,煩死了,只能無奈的對著秦朗道:“你先回去好不好,我和他現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