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勢早晚會蔓延開來足以燒死她。
陳進在她的柔軟上故意的捏了捏“怎麼又不說話了,是不是不承認你老公很帥是不是”,她是在想事情一旦被揭穿她到時要有多慘,自然就沒細細聽他再說些什麼,也沒心思去答他的話。
“你讓我說什麼,說你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陳進,你能再自戀些嗎?”
陳進:“……”
“這是形容女人的,你不是飽讀詩書嗎,說幾句詩詞來讚美下我這閉月羞花的容貌”。男人要是幼稚起來比小孩還可笑,陳進一本正經的將奚禹的身子轉過來與他面對面的看著。
好讓她好好瞧著,說些讚美他的詩詞歌賦啥的。
奚禹被他逗弄的,也放開了心裡的憂慮,細細的打量著他。
“你長得很有考古價值”,古人有形容男人長得好看的詩詞很多,可她才不願意誇他呢,有沒有形容男人長得醜的詩詞,她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只能說了這麼一句。
陳進:“……”
“好你個死孩子,你竟然變相的說我老”。陳進佯裝生氣,板著臉看著她。
奚禹:“此顏差矣”
陳進自然聽不出她說的是此顏差矣而不是此言差矣,以為她在為自己剛才的話辯解。
“你就是嫌我老了不要試圖掩蓋你心裡的真實想法,我受傷了,你趕緊安慰我”。說完就鬆開奚禹的身子,自己一人扒在床邊上,背對著奚禹,幼稚至極啊,就像跟媽媽賭氣的小孩。
奚禹不理他,放任他自己一人獨自生著悶氣。
“你怎麼還不來哄我,快點哄我”,良久,陳進都不見她有過來哄她。
自己滾過來,摟著她的身子道:“哄不哄,不哄,今晚咱倆都別睡了,反正我這一身的怒火需要發洩”,說著,手就往她的睡褲裡伸,按住她的敏感點。
奚禹的身子猛的打個寒顫,自然是知道他想幹什麼,只得無奈的向他求饒道:“好好,我誇你幾句總行了吧,剛才大腦一時空白沒想到什麼好詩詞,這回想到了,還想不想聽”。
陳進心情忽地又好了,眉眼之間笑意連連:“當然想聽啊,你快點說,我已經準備好了,迫不及待的接受你的讚美了”。
“那您老能不能把你那兩隻大毛手拿開,不然我就不說了”。
陳進不想拿開,自己老婆鮮嫩美味的白豆腐,不是想吃就能吃的嗎,幹嘛要委屈自己。
“你說你的,這又不礙事”。
“那行,不說了,你這人就是霸道,憑什麼你說東我就要往東,這回,我偏要往西”。奚禹語氣舒爾冷淡下來,這麼溫情的夜晚,陳進不想惹她不快,只得悻悻然的拿開了放在她私密部位的兩隻大毛手。
“這回,可以說了吧!”
奚禹咳了咳嗓子道:“豎起耳朵,屏氣凝神聽好了哈”奚禹有模有樣的。
“快說吧”,陳進催促道,這跟一鍋高湯煨了半天還吃不上嘴那樣難受。
“前不見過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奚禹說完,趁陳進還沒反應過來,努力的從他懷裡掙扎開來,一個利索的動作翻身下床。
開始抑制不住的狂笑。
陳進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她:“你幹嘛,突然這樣,嚇死我了”。
陳進這一臉懵逼的模樣,顯然沒反應出這幾句詞的意思,以前到沒有人拿這幾句詞來形容一個人長的不好看,都是現代網友在網路上惡搞的,她也是上大學時,聽班級裡有女同學這樣形容長得醜的男生,沒想到這回被她拿來形容陳進了。
陳進雖然國語不算好,但他也不笨,當時沒反應過來,緩過神兒,自然是知道奚禹這哪是在誇他啊。
但頭一次看自己的老婆笑的那麼歡,那麼張狂,內心os:只要她高興,就是把他形容成賣炊餅的武大郎他都願意。
“快過來,不弄你,地上涼,別凍著了。”,其實地上哪裡涼啊,主臥鋪著厚厚的一層地毯,c城是南方城市,全城都沒有供暖,但楓亭苑別墅的中央空調一年四季都是同一個溫度,哪裡能凍著啊,陳進對奚禹的照顧太過於小心翼翼了,真是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奚禹還是在捂著嘴笑,不回床上,陳進只得下去抓,他抓她就跑,兩人光著腳丫在地上跟兩個小孩子似的玩起了捉迷藏。
終於兩人都鬧累了,雙雙躺在床上,陳進幫她擦拭一腦門的汗。
佯裝抱怨“讓你誇我一句貌比潘安怎麼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