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很心疼,好幾天都不怎麼管制她為難她,她也能輕鬆個幾天,後來陳進發現,他只要多要個她幾次,她就哭,一開始以為她初經人事可能是真的疼,後來隨著時間越來越長,她還是會疼的哭,陳進就覺得這小女人是在故意利用他對她的心疼,看穿她的陰謀後,陳進也不管她哭成什麼樣了,只管自己盡興就好,她哭的梨花帶雨的煞是可憐惹人憐愛,在床上就權當給他助興了。
平日裡其他事兒,她到是很少哭,就是上次切菜切到了手指,鮮血直流,他看著都心疼的肝疼肺顫的,也不見她掉一滴眼淚。
所以他對奚禹除了在床上哭,其他為何而哭,他都很擔心心疼。
陳進伸出舌尖一點一點的舔舐她臉上的淚水,溫柔至極。
“沒事兒,就是覺的自己很委屈,無父無母的孤兒,從小到大沒少被人欺負,本想著嫁人了總該不被欺負了吧,有老公保護了,結果欺負自己的就是自己的老公。”奚禹動容的說道,說的縱是陳進這般皮厚之人,也覺得愧疚了。
“我怎麼欺負你了,寶貝兒,你說出來我都改好不好只要你別再哭了,你知不知道你一哭老公的心都要碎了,當然除了夫妻生活那一項。”
奚禹想如果她哭真能讓陳進心碎而死,那她肯定比孟姜女還能哭。
奚禹聽罷只恨不得為何自己不是個大力士呢,將這惹人心煩的傢伙提著他的腿兒給扔到泰晤士河餵魚去。
“你經常懷疑我,不經我允許就亂翻我的東西,每天盯我跟盯哨似的,我哪裡表現出我會成為那種揹著丈夫偷漢子的壞女人了。”
奚禹將心理的埋怨說出,旁的她也沒說啥,就是說了陳進也只會當屁聞一下就算夠給她面子的了。
陳進將她緊緊摟在自己的懷裡一直閒置的大掌摩擦著她的背道:“你不是壞女人,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姑娘了,我陳進三生有幸遇見了你,是我太在乎你了,患得患失,讓你委屈了,我下次不會在不經你的同意就亂翻你的東西了。”
奚禹想你是三生有幸遇見了我,我tmd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碰見了你,當然這話她可不敢說。
陳進話一頓:“不過,你要自己主動交給我檢查知道嗎,為了公平起見,你也可以檢查我的,看我有沒有跟什麼異性有什麼往來。”
答應了跟沒答應有何區別,她若是不主動給他,他肯定覺得她心裡有鬼。
“我相信你,不會跟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有往來的,你也要相信我才是,夫妻之間最忌諱的就是不信任了。”
奚禹今天提了很多次夫妻,陳進就愛聽這個詞,這樣他們就是一體的,一家人。
“信任,小禹,我會給你的,但是你不能辜負我的信任啊,不然我就會生氣,我一生氣就容易衝動啊,我一衝動啊就喜歡殃及無辜,你知道吧。”陳進含著笑對著奚禹說道。
奚禹自然明白陳進到底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現在她也只能步步為營了,萬事兒順著陳進,陳進前些日子半夜接的那些電話,她都有偷聽了隻言片語,雖然電話裡並沒有聽到有提張揚的名字,但陳進有說,他以為跟了白展就能奪回他想要的東西嗎,不自量力。
她心裡隱隱感到不安,那個他指的是誰,張揚嗎?白展又是誰,總覺得要有什麼事兒發生。
“不會的,我都嫁給了你,自然會安心的做好你的妻子,其它的早已經該忘的都忘了,好好做你的妻子,忠誠於你。”奚禹無所畏懼的盯著陳進的眼眸說道,裡面的真誠讓陳進百分百的選擇信了她。
陳進又重新將她緊緊的擁進懷裡,大掌溫柔的撫著她的長髮:“老婆,記住你在泰晤士河畔向我許下的誓言,永遠都不要背板我。”最後一句永遠都不要背叛我,陳進說的極為用力,奚禹都感受到了一股魄力。
明明就是一句為了安撫他閉著眼瞎扯出來的話,怎麼到了他這就變成了都山無稜天地合了也不敢與君絕的壯麗誓言了。
“你怎麼不問問你要是背叛了對我的誓言,我會對你怎樣。”兩人離開了塔橋,手牽著手打算去餐廳晚餐。
走在路上,陳進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奚禹也是一震,明顯沒去想這個問題,生活每天都像走鋼絲兒一樣,她真的無法考慮的那麼多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還能怎麼辦,一槍蹦了我唄。”奚禹裝作一副滿不在意答案的樣子。
“一槍蹦了你,這麼簡單?”陳進說著還用手扮了槍的姿勢,頂著她的太陽穴,讓奚禹有種錯覺,陳進手裡就是拿著一把槍,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