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在陳進的眼裡她是厭惡他的,連多看他一眼都不願意。
“你就不怕我什麼東西都不給你,讓你淨身出戶嗎。”陳進面對她的灑脫乾脆,心裡是憤怒的是不甘心的,憑什麼在他們之間永遠煎熬的都是他,而她永遠都是漠不關心莫不在乎的樣子,終究還是愛與不愛。
“事實上,你確實是讓我淨身出戶不是嗎?”奚禹雖然沒有去看協議,她自認自己與陳進生活了兩年,還算了解他,他不會那麼好心對她。
在他們的婚姻期間,陳進向她說了無數遍愛她,但她始終都沒有相信他是真的愛她,他始終認為真正的愛不是這樣的。
“呵呵,你猜的?”陳進不可置信她竟然能猜的那麼準,第二頁協議她連看都沒有看一眼,第一頁協議也只是看了兩秒只是在尋找簽字的地方,更不可置信的是她明明知道自己是淨身出戶,卻還是那麼爽快的就簽了合約,沒有掙扎的就簽了,沒有想著要從他這兒得到一筆財產。
“為什麼不跟我要一筆錢。”陳進知道她清高,但是她自從嫁給他後,就再也沒有工作過,她研二的學費還是他掏的,研三的學費還沒有交,她身上有多少錢,他心裡很清楚,學費生活費都沒有,而她卻沒有想著問他要一筆錢。
“你的錢是你自己掙的,跟我無關。”奚禹現在腦子已經開始在劇烈的疼痛,她已經好多天沒有睡好覺了,夜夜失眠,她不想在這兒跟陳進就這些無意義的話題進行討論。她需要冷靜下思考自己接下來的人生,她的孩子死了事實,她被突如其來的被離婚了也是事實,她還安然無恙的活在這個世上也是事實,她還有接下來幾十年的人生需要她去打算。
“是跟你無關,我也沒打算將我的財產分你一半,不過,若是你肯求我,我到是可以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賞你一筆錢,讓你餘生也不至於會那麼難過。”陳進猶如一個高傲的帝王般睥睨著一切,他拿奚禹當乞丐,他期待奚禹像個乞丐樣跪在他面前向他乞討,反正,她又不是沒有向他下跪過。
“謝謝你的好意,我不需要。”奚禹拒絕道,以後的日子在難過,她會自己一步一個腳印去走,是康莊大道還是荊棘之路都無所謂了,最差的人生她都經歷了,不會有比現在更差的了。
“為什麼不要,怎麼說你也給我睡了快兩年了,就是一個出來賣的,這麼長的時間也能得到一筆豐厚的酬勞,你應該找我索要你的酬勞,這是你賣肉應得的錢不是嗎?”陳進在面對奚禹過於的平靜灑脫,他像個小人一樣不甘心不依不撓道,他像個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小人一般,將自己的妻子冠以這麼具有侮辱性的一個名詞。
“謝謝,這筆錢我不打算要,你就當我比j女還要廉價吧!”奚禹突然想到了什麼,下床走向另一邊的立櫃上開啟,將裡面的一串佛珠拿出來遞到陳進的面前:“你的東西,物歸原主。”簡短的八個字,她就將他曾經為她跪滿九十九層階梯守了一夜的佛珠還給了他,由此說明這東西於她根本不重要,因為是他送的,所以才不重要。
陳進接過,把玩著上面的珠子:“這很貴的,你可真傻,我已經把這個東西給忘了,沒打算問你要的,你知道這串佛珠賣掉能值多少錢嗎?”陳進嘲笑她像個傻子,這串佛珠價值上千萬,她就是將這珠子賣掉,也能保證她下輩子衣食無憂了。
“不需要,那是你的東西。”奚禹根本就沒想要貪得他任何一份東西,既然離婚了,那就離的乾淨些,什麼都不要牽扯,包括財產這一塊兒。
陳進嘴角捻著笑,看了看手上的珠子,突然伸手將它扔到了垃圾桶裡:“別人用過的東西,我自是不會在要的,我嫌髒。”
奚禹不作任何回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是他的東西,他是扔還是留,都跟她無關了。
“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是去找你的青梅竹馬嗎?”陳進顯然已經忘了自己今天來的目的,他就是來和她離婚的,她簽完了離婚協議,他應該馬上就離去的,為什麼還像一個神經病似的在這兒跟她糾纏不清。
奚禹根本就不在搭理他的話了,只見陳進一個人像個跳樑小醜似的在她面前表演一出摺子戲。
“在你去找你青梅竹馬前,我看在我們曾經好歹夫妻一場的關係,善意的跟你提個醒兒,張家的門,你永遠都進不去。”
陳進這話一出,雖然讓奚禹有了一絲的波動,但還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彷彿在告訴他,他接下來要說的事兒,她並不想聽。
“你知道張揚的母親,跟你的父親是什麼關係嗎?”陳進見奚禹無任何反應,嘴角含著笑自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