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的屁屁到現在還紅著呢,真的好疼好疼的,我當時都想哭,可是我是小小男子漢我忍住了,我沒哭,但是你不要以為那就不疼啊。”陳暮晨就將自己的褲子扒掉撅著屁屁給他哥哥看看傷口。
在陳家陳暮晨很依賴vk,小孩雖然很小,但他也看的懂顏色,他知道誰喜歡他,誰不喜歡他,只有在vk面前他才會表現的像個同齡小孩該有的一個樣子,撒嬌求抱求愛撫。
vk看著自己弟弟撒謊跟喝爽歪歪那麼簡單,當時陳進還沒抽他第一下,他已經哭得叫的跟死了爹孃似的好不好
vk看著弟弟那確實還有些微紅的屁屁,這都過去幾天了,他爸爸下手也太狠了,自己的兒子還比不上一隻貓重要嗎?vk現在也有些懷疑陳暮晨到底是不是陳進的兒子,不然哪個做爸爸的會這麼狠心的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不去做dna無非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前妻曾經給他戴過綠帽子,寧願自己吃這個啞巴虧,也不要將這個事兒透露出去。
“好了,我帶你去商場買一個,看可能以假亂真,我想菸灰缸長的都一個樣子,他不至於能看的出來。”vk將陳暮晨的褲子穿好,拉著他的手去了二樓陳進的書房,打算拍個照去商場。
進書房見並沒有打碎的菸灰缸就問身邊的小人兒道:“打碎的菸灰缸呢。”
身邊的小人兒狡黠一笑:“嘿嘿,我給埋在花園裡了,這叫毀屍滅跡哈哈。”
vk聽了真是哭笑不得,三歲的小人兒竟然比他還厲害,還知道毀屍滅跡是什麼意思。
“埋在哪兒,我們去給扒出來,拍張照,不照著原樣買怎麼能行。”
vk牽著陳暮晨的小手出門,別墅的管家見他倆這麼晚了還要出門就問道:“大少爺,小少爺,這麼晚了你們還要出去嗎?小少爺該睡覺了”。
這個別墅的管家傭人全是新人不是楓亭苑的人,也不是老宅的人,陳進在陳暮晨出院後,就將楓亭苑的傭人全都遣散了,一切跟過去有關的人物事他都不想看見,若不是孩子是他的種,他連孩子都想丟掉。
陳進當時在c城居住,也是為了奚禹,離婚後,就帶著孩子回了京都。
陳進給陳暮晨定的睡覺時間是晚上八點鐘,因為陳暮晨早上睡不醒喜歡賴床,陳進就不准他晚睡。
“林奶奶,我哥哥要帶我逛商場咯,今天爸爸不在家,我可以晚睡個一兩個小時沒關係的。”陳暮晨清脆的聲音響起。
“去吧!跟你哥哥玩的開心點”管家姓林,五十多歲,人很慈愛,很心疼陳暮晨這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小孩兒。
vk帶著陳暮晨在花園裡扒被陳暮晨埋起來的菸灰缸,只是天有不測風雲,菸灰缸剛扒出來,vk正想就著這花園的路燈看清楚這菸灰缸長什麼樣呢?
陳進的聲音突然響起:“你們倆大晚上的不在屋裡待著,在這幹什麼。”
vk被他爸這一嚇,趕緊將手裡的罪證丟掉,本來只是碎了一個角的菸灰缸,被vk這一摔,摔在了青石板的路面上,直接碎成幾瓣。
陳進看著路面上的菸灰缸,怒氣在臉上冉冉的升起,這個菸灰缸是他在一個拍賣會上高價拍得的,是上世紀二十年代出產於義大利,很值錢。
“爸爸,哥哥將你的菸灰缸打碎了,他現在想毀屍滅跡。”陳暮晨手指著青石板上的碎片,仰著小臉,臉不紅氣不喘的對著陳進說道。
vk聽了只想一巴掌下去拍死這個跟蠢貨一樣的熊孩子,他第一時間老實承認了是自己打碎的,或許他爸還不會怎麼著他呢,他這直接來個栽贓嫁禍,他爸八成是要剝掉他一層皮了。
陳進是最討厭別人撒謊的,而陳暮晨不僅愛撒謊,每次懲罰過後還屢教不改。
“陳暮晨給我站到牆角去。”陳進手指著別墅外面的牆壁說道。
“爸爸,真不是我打碎的,我發誓。”陳暮晨還在試圖給他哥使眼色,那意思是說你趕緊承認了啊,反正爸爸又不會打你。
vk這下真覺得陳暮晨不是陳家的孩子,陳家的人怎麼能笨成他這個地步呢?
“還敢給我撒謊,你這愛撒謊的毛病到底隨了誰,我就不信還給你改不掉了”
陳進抓著陳暮晨的衣服就給他拎進了屋裡,之後屋裡就傳來陣陣哀嚎。
站在花園的vk知道陳暮晨又捱揍了。
晚上十一二點時,vk估摸著陳進睡覺了,偷偷的起來,到二樓陳暮晨的臥室想看看這熊孩子被他爹揍的有沒有揍出傷,且先不說這熊孩子是不是他親弟弟,但有一點不得